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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祁总怎么能接受得了。
但是程尔旭发现他准备的答案似乎一点用武之地都没有。
小祁总，一点都不关心林恣和祁总为何会这样。
摸不清祁川的想法。
直觉此刻的祁川更加危险。
程尔旭脊背紧绷，身体站得坚硬笔挺。
恭敬回答祁川问题：“夫人身体没什么问题，只是心理状况还不算太好，整日郁郁寡欢的。我们每天都有派专业的心理师上门给她疏导心理问题。”
“嗯，和她打声招呼，她和祁国辉离婚事宜，我可以助一臂之力。”
这些日子，程尔旭大概看出来了，小祁总自从醒来后对祁母就格外的尊重。
以往小祁总对夫人虽然尊重，但远没有如今处处为夫人考虑。
都只是保持着礼貌疏离的客气。
祁总和林恣的事，祁母是受伤害最大的那一个。
所以，小祁总是因为这层原因？对夫人起了恻隐之心？！
程尔旭微微讶异：“小祁总，夫人她要和祁总离婚吗？”
“嗯，相关工作可以开始着手准备。”
祁川的笃定让程尔旭也不敢再继续多问。
小祁总这样胸有成竹，自然是十分有把握的。
想到什么，程尔旭又问：“小祁总，林恣小姐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我们要继续去请阮宁小姐回来吗？”
“不用”，回应程尔旭的是祁川冷漠凉薄的声音。
“阮宁小姐医术那么高，有她在的话，林恣小姐说不定就有救了。”习惯了祁川的冷漠，程尔旭并未察觉出什么异样，依旧积极开口，“而且，关于祁总的许多事情，林恣小姐如果醒来肯定能提供不少助力。”
不知是不是程尔旭提的建议太烂，祁川蹙眉，漆黑深邃的眸凉凉觑了程尔旭一眼，神情冷戾：“别打扰她学习！”
清晰地感受到祁川情绪变化，程尔旭眼睫微颤，垂首，一脸诚惶诚恐，“小祁总，属下知错，不该多嘴。”
祁川不置可否，点漆的眸子沉沉凝着面前躬着身子的程尔旭。
男人目光极具穿透力，穿透程尔旭的身体，落向远方，好似在看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祁国辉，他的事情我会解决。”
听出祁川声音里阴鸷的狠意。
程尔旭被震的瞳孔微缩，脑袋垂的更低了，心生惶恐，也愈发确定一件事：小祁总，更恨祁总了。
祁川对祁父的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