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账号联系。据我们调查，言灵已经在国外定居，此次突然和国内的人联系，恐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国内这个人身份可有查到？”
“有”，程尔旭递上牛皮袋，拿出里面一沓照片放到祁川面前，“就是她，季敏，南城派系贺尧后娶的妻子。”
在祁川盯着照片看的时候，程尔旭继续讲：“这个季敏是贺尧后娶的老婆，她非常得贺尧宠爱。近几年在商场展露头脑后更是十分得贺尧器重，现在还没查到言灵和这个季敏具体是什么关系。”
祁川盯着照片上的女人，眸光深幽：“这个季敏整过容？”
“没有，就是原生脸，从小到大，这个季敏的相貌变化不大。”
程尔旭狐疑沉思，不明白祁川为何这样问。
“她的眼睛很像一个人。”祁川犀利的眸子盯着照片上女人的眼睛，幽幽吐字。
察觉出祁川眸子别有深意，程尔旭上前，拿起桌子上其中一张照片仔细观察照片上女人的眼睛。
不知道是不是被祁川的话影响了，盯久了，程尔旭也觉得季敏的眼睛很像一个人，但是他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祁川冷酷吐字：“她的眼睛很像孟婧恬。”
被祁川这么一点，程尔旭惊的瞳孔微缩，他又盯着照片看了好几秒，越看越觉得祁川说的十分对。
程尔旭由震惊转为不可置信，“祁总，这个季敏的眼睛真的很像孟婧恬的眼睛，难道她是孟婧恬的亲戚！”
祁川不置可否，扔掉照片，指尖重重碾磨佛珠，冷酷吐字：“把这个季敏的关系网全部筛查一遍，并且她这些年发生的事情都事无巨细的查询一遍，届时她和孟婧恬是什么关系自然一目了然。”
“是，祁总”
想到最近网上铺天盖地的新闻，又想到陆谚北和前女友复杂的爱恨纠葛，程尔旭试探问：“祁总，陆谚北的感情很复杂，并非良人，阮宁小姐如果和他结婚的话，恐怕会受到伤害，我们不要阻止吗？”
祁川摩挲佛珠的动作顿住，许久后男人缓缓开口：“不急。”
漆黑幽深的眸底藏着一股汹涌的情绪。
被他生生压制住了。
祁川姿态运筹帷幄，但是他的眼神又太晦暗难懂。
程尔旭没敢再多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