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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这个王八蛋！
林嫣生气地瞪向江妄。
只见江妄笑得好看恣意，笑得肩膀微微颤动，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消散的烟雾，漂浮在他的脸孔上，像个妖孽。
乍一瞬，林嫣被江妄这笑迷得微微晃了神。
察觉到林嫣看他看得走神，江妄微微歪了歪脑袋：“大小姐，你这么盯着我看，我会以为你想做我女朋友呢。”
林嫣被拉回神，将手中被撕烂的芭蕾舞裙扔了过去：“我呸，我会想当你女朋友？你大晚上的没睡觉发什么白日梦！家里没镜子也有尿吧。”
那件芭蕾舞裙正好扔到了江妄的脸上，一股淡淡的馨香传入鼻腔。
江妄抬手把芭蕾舞裙拉了下来，眼眸微眯，轻轻地喟叹道：“好香。”
林嫣恶寒地皱眉：“因为我是香巴佬。”
江妄：“……”
“臭死了你，又抽烟，都不知道肺黑成什么样子了。”林嫣没好气地骂道。
“大小姐这是在关心我吗？”江妄勾唇。
“不关心你，关心我朋友的就业情况，我朋友在一家医院上班，专门治疗肺有问题的。”
江妄：“……”
林嫣捏着鼻子，走向门口，开门离开。
被江妄暗暗地藏在身后的芭蕾舞裙，林嫣没拿，他从背后偷摸地拿出芭蕾舞裙，低眸凝视了好几秒。
可惜被他撕烂了一点点，不过没关系，一样香。
他抬起手臂，埋头进去深深地嗅了一口，眼神痴迷病态。
余光瞥到了手背上的那一排牙齿印，想到林嫣的牙齿咬在上面……
江妄的眼神逐渐晦涩难耐，对准那一排牙齿印吻了上去。
……
翌日下午。
林嫣的父母给京北大学捐了好几栋教学楼，所以学校同意林嫣在京北大学中建了一间专属于林嫣一个人的舞蹈室。
林嫣的个人舞蹈室中。
林嫣正在里面练习跳舞，身姿轻盈曼妙，仿佛是天生为芭蕾舞所生的料子。
舞蹈室的门悄无声息地被推开，林嫣沉迷于练舞，毫无察觉。
江妄探出一颗脑袋，眼尾轻弯，心情看起来十分愉悦，他正在欣赏着林嫣的舞姿。
舞完，林嫣吐了一口气，走过去，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脖子上的汗水，余光意外瞥到了大镜子中倒映出来的江妄。
那扇门，只探出一颗脑袋出来偷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