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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
“崔才人，你到底是谁？”
崔才人虚弱地咳嗽了两声，平复了一下气息，才缓缓开口道：“公主不必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我是来帮你的……”
“请你不要再敷衍我！”
齐忆烟正色道：“既然你是来帮我的，那我也希望让你帮得清清楚楚。崔才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会知道妙华镜，还有这药丸的成分，你又是怎么吃出来的？”
崔才人无奈地苦苦一笑：“看来是瞒不住你了。”
她的右手和左手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扭在一起翻了个花，轻启朱唇，叫了一声：“十七。”
齐忆烟惊讶得跌坐在地：“银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