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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回头看了一眼。
在茫茫大雪之中，傅衍琛一人坐在轮椅上。
他抬着头看着雕塑的脸，就那么静静看着。
那是我从来不曾见过的表情，眼底布满了悲伤……
漫天大雪在他身上簌簌落下，而他恍然不知，一人一雕塑矗立在风雪中，遗世独立。
而我却像是被人抽走了力道似的，眼前一黑，身体软了下去。
失去意识前，我仿佛看到傅时屿朝我伸出手。
“汐汐。”
这些年来的感情让他形成了条件反射，他接住了我的身体，抱着我上了楼。
许宁安紧跟其后，等傅时屿将我放到客房的床上时，许宁安压低了声音：“你干什么？她是姜湾湾，不是许汐！”
傅时屿打量着我的脸，眼底掠过一抹痛苦之色。
“她太像汐汐了，尤其是侧脸，看不见她眉心那颗朱砂痣的时候我就下意识以为她是汐汐……”
傅时屿手足无措的解释，对于许宁安制造的那些谜团，他在气头上的时候固然会相信，但过了那阵，心中的空虚会被思念所充斥。
我们认识快二十年了，那是多么漫长的岁月。
不是许宁安三两句就能将我们的过去抹去的。
傅时屿的精神一直在崩溃和重塑的边缘，或许在极端的时候他恨我，但在漫漫思念中，他的理智会被一点点蚕食。
许宁安见状当即声音变冷提醒道：“难道你已经忘记了许汐对你做的那些事？她背叛你了，就算她死了，那也是死有余辜！”
傅时屿脸色大变，他冷冷看向许宁安，“你胡说什么，我今天才问了黄屿没有一点进展，没有找到汐汐的尸体，那就还有一线生机。”
“傅时屿，你是不是疯了？就算许汐没死，她恨你，为了报复你她都跟被人睡了，你就不介意？”
傅时屿双拳紧握，“我没疯，她背叛了我，我何尝不是背叛了她，当我看到姜湾湾那一刻，我满脑子都是许汐从前鲜活的模样。”
“过去我和你抱怨她无趣，是她收起自己的性子，陪我一起走向高位，将她变得无趣的人不是我吗？”
“她已经做好了当一个傅太太的准备，对内她替我打理好一切；对外，她也能游刃有余，她在我身边就是定海神针，而我……”
傅时屿捂着自己的脸，“我享受着她带来的便利沾沾自喜，自以为是嫌她不够活泼，不够有趣，可是我却忘了将她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