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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不是卖笑的。”
“知不知道死鸭子死了还剩什么？”
她怎么会不知道，不就是变着法说她嘴硬。
顾延昇眼瞳逐渐黑沉下来，二话不说低下头吻上她的唇，只有吻起来才是软的，平时说话能把他气死。
这个吻持续时间并不长，就几分钟，姜瓷一直睁着眼睛，从惊愕到慌乱，深怕被人看见，虽然这会没有人，可周围空荡荡的，没有遮蔽物，好在顾延昇很快放开她，他的眼瞳澄澈透亮，眼里的欲望直勾勾的，没有丝毫掩饰。
姜瓷低下头，不是很想理他。
顾延昇摸了摸她的头，说：“走吧。”
回到严冬家里，严冬妻子去邻居家了，严冬在烤红薯，看见顾延昇和姜瓷回来后之间的氛围更古怪了，没有说什么，若无其事和顾延昇闲聊。
姜瓷想上洗手间，洗手间在院子，她便一个人去了。
人一走，严冬神秘兮兮靠近顾延昇：“我可都看见了。”
“什么？”顾延昇趁姜瓷不在，点了根烟，咬着烟蒂，瞥了严冬一眼。
“刚刚你们俩……嘿嘿……”
严冬本来就纳闷，总感觉顾延昇和他这个外甥女总有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氛围，就在刚刚他在外面恰好看见他们俩在雪地上接吻，隔得远，虽然没有近距离看见，隐约从姿势推断出来，他们俩就是在接吻。
顾延昇没有否认，缓缓吐了口烟雾说，“别当她的面说。”
“放心，我肯定不是那种人，不过，你怎么……”
“我们没血缘关系。”顾延昇直接了当道，也算是承认他和姜瓷之间的事。
严冬拿钳子拨弄炭火，火烧得旺，滋滋冒着火星子，“可我看人家小姑娘对你冷冷淡淡的，好像对你没意思。”
“来日方长。”
严冬干笑两声，“那你得多防着点蒋楚，要是被蒋楚知道……”
刚好姜瓷推门进来，严冬急忙噤声，岔开话题，问顾延昇：“红薯好吃么？”
“还行。”
“等会多带点，路上吃。”
“随便。”
姜瓷回来没多久，顾延昇就要走了，严冬不止拿了烤红薯，还有些当地特产，顾延昇没要，就拿了几个烤红薯给姜瓷路上吃，她刚刚吃烤红薯吃得多，看来是比较喜欢吃烤红薯。
回去路上，顾徵月打来电话，打给顾延昇的，顾延昇要开车，将手机递给姜瓷，说：“我开车，不能分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