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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寒挥挥手。
“我问你们。”
“你们现在会不会炼丹？”
他根本不废话，直接进入主题。
现在也没有时间磨蹭了。
越早知道结果越好。
此话一出，每个族人都看向江选与江灵这两位一直跟着凌轩的族人。
那一刻，江选与江灵面面相觑。
最后才看向江寒。
江选苦笑一声：“家主有所不知，我们虽然跟着凌先生，但是，他平时也没有教我们任何东西。”
“还对我们指责打骂，我们能活着就不错了，哪里会炼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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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灵也是一脸的灰败。
“是啊，凌先生就将我们当做奴仆一样对待，不是打就是骂，估计大多数族人都知道这件事情。”
“可是我们也知道凌先生对我们江家重要，我们又不好说出来。”
什么？
众人听到这里，顿时气岔了。
凌轩原来给两人什么都没教。
甚至很多族人都感觉到羞愧无比。
江选与江灵被凌轩打骂，甚至敢当着江寒这位家主的面打骂，其他族人就更别说了，根本不会被凌轩放在眼里。
江门急忙再次追问道：“你们一点都没学会吗？”
“就算是炼制最差的丹药？”
江选更是苦笑起来。
“凌先生炼丹的时候，就会将我们赶出来。”
“看都不让看的。”
砰！
一声巨响传来。
瞬间让大殿陷入平静，许多人大气都不敢喘。
江选与江灵，更是跟犯了错的孩子一般，不敢抬头。
“凌轩这个混账，实在是该死之极。”
“我以前太宽容他了。”
现在的江寒才忽然想起凌轩的种种不是。
每一样都是那么让人不满，但是之前他就是没有在意，因为那是双方都没有撕破脸。
之前他儿子江晨看过都提到过，说凌轩的人品不行。
他还帮凌轩狡辩了一次。
如今看来，他是大错特错了。
江家唯一的希望，彻底没了。
江寒挥挥手。
“行了，你们先去吧。”
他有些无力的说道，坐在椅子上，面色苍白无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