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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你装什么
顾清姿忽如其来的坦白出乎谢砚意料，也着实让他有些不安，可却越发笃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她不会告诉自己来肃州的真正目的。
“你真的不肯说？”
顾清姿冷冷看他，却没有开口。
谢砚明白了她的意思，目光一寸寸沉了下去，可却迟迟没有开口。
怎么对付顾清姿吗？
威胁恐吓，还是严刑逼供……
他脑海里浮出对方血淋淋出现在暗室门口的样子，抓着椅子的手不自觉的越攥越紧，脸色也跟着越来越难看。
半晌，他终于一咬牙：“你不是已经尝试过了吗？”
顾清姿仿佛被刺了一下，浑身一颤，指尖的温度迅速退了下去，她抬眼看着谢砚，却不过片刻就闭上了眼睛，只有呼吸越来越粗重。
谢砚狼狈地扭开头，明明不过是说了句实话，他却有些无法直视顾清姿的眼睛，那里面的受伤太过明显，虽然只是对视了一眼，他却仍旧看的分明。
他再说不出话来，气氛不知不觉就沉凝下去。
大夫被药童喊来的时候，刚一进门就被这气氛憋得又退了出去。
他隔着门槛，探着头小声问：“敢问来求医的人可在里头？”
谢砚这才从莫名的情绪里抽出来，沉沉地应了一声：“进来吧。”
大夫擦了擦额头的汗，虽然医馆是自家的，却也不敢追究对方这喧宾夺主的行为，反倒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抬脚进了门，却刚走两步就被另一道声音止住了动作：“不必劳烦了，这里没有人要看病。”
顾清姿用力推开了谢砚，起身就往外走。
谢砚沉默地后退了一步，既然顾清姿自己都承认了，他也没必要再逼着她去看大夫，反正此举本也是为了戳破她的谎言。
然而门口的大夫却突兀地拦住了顾清姿：“这位姑娘，老朽观你双颊削瘦，唇色过淡，皮肤晕沉，是疾病缠身之症，最近可有头疼呕吐之状？”
顾清姿一怔，她不想随便来了一家医馆，竟然就撞上了有真本事的人。
所谓望闻问切，有那么些大夫只瞧一眼便能看出来此人是不是有病症，先前宫里的李圣平就是因为这个本事才坐上了院正的位置，没想到这里遇见的人竟也有。
她侧开头：“没有，我只是淋了雨才会这幅样子。”
她语气急促，并不想和这人纠缠，可那大夫却不依不饶：“可姑娘你这虽有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