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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翻个旧账
左留卿只当他是要查幕后真凶，一句也没多问，等去抬人的时候才发现另一个已经死的透透的了，身上简直遍体鳞伤，十分凄惨。
他“嘶”了一声：“王爷，这人和你有仇？扎了这么多下……”
谢砚并不知道这里已经死了一个人，闻言垂眼看了过去，果然死的十分凄惨，腹部的伤口连在了一起，有肠子淌了出来。
可他到的时候这个人已经死了，不是他杀的，就只能是……
他看向顾清姿，眼神略有些复杂：“是你……”
顾清姿不等他开口就截住了他的话头，劫后余生的后怕退下去，被怀疑的刺痛涌上来。
她拒绝和谢砚对视，也不想听对方用满是质问和冷漠的语气审问她，与其如此，她宁愿自己说：“是我，一共扎了五刀，只有一刀在要害，眼睛也瞎了，胸口还被我踹了一脚，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谢砚一时噎住，他不是想问这个，他只是想问问她是不是第一次杀人，会不会觉得恐惧。
然而这份心情他不说，便永远都没人知道。
左留卿有些听不下去了：“清姿姑娘，就算有仇有恨，也犯不着这么折腾人吧？”
顾清姿冷冷看过去：“和你有关系吗？他要杀我，我还得三跪九叩谢谢他不成？！”
左留卿被怼的说不出话来，许久才吭哧一声：“也，也不是这个意思……”
他也说不好是为什么，如果换个别的姑娘，他说不定还会佩服对方的魄力和勇敢，可到了顾清姿这儿，他就总觉得她不是惊恐中刺偏了，而是故意的。
他尴尬地挠了挠头，还是没再继续说。
顾清姿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扶着墙要走，谢砚却抓着她的胳膊不肯松手。
顾清姿拽了一下：“怎么？还要我去衙门吗？”
谢砚一哽，他其实只是想问问是谁三番五次想杀她，当然更重要的是，刚经历了一场刺杀，她刚才站都站不稳，一个人回去应该会害怕。
然而他跟着走了不过几丈远，前面的人就顿住了脚，半侧着脸凶巴巴地瞪他：“跟着我干什么？！”
谢砚不自觉顿住了脚，嘴唇微微一抿，好凶。
但他还是维持住了北境王的颜面，只扭头咳了一声：“夜里不太平，我送你回去。”
“不必。”
拒绝的毫不留情，语气也硬邦邦的，话音落下抬脚就走，丝毫不给人继续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