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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眉，楚清暖便一个字都不敢说了。
只能捂着脸站在楚煜的身后，恶狠狠瞪着祁湘。
可祁湘却是勾唇一笑，“看来楚将军还真是要好好管教一下楚姑娘这张嘴了，免得日后祸从口出。”
这番话，若是被明王听去了，还不知会如何对付楚家。
闲散王爷纵然无权无势，却也是皇帝的亲儿子，可容不得旁人如此堂而皇之的轻视怠慢。
楚煜自然也是明白，可看着祁湘嘴角那若有似无的讥讽，他心中也不大痛快。
更何况，方才楚清暖说，祁湘与明王在众目睽睽之下手牵手了。
这才几日，他们的关系就已经如此亲昵了？
当下便是冷声道，“舍妹顽劣，在下自当好好管教，不过祁姑娘如此不知廉耻，也该让林兄好好管教一下才是。”
不知廉耻？
祁湘脸色一僵。
她今日被明王牵着手进来，的确是于理不合，楚煜这样骂她，她倒是没有什么底气回嘴。
但，倒是能回另一件事，“楚大人说笑了，我姓祁，怎么都轮不到姓林的来管教。”
“祁湘！”林烨震怒，“你别太放肆了！”
“放肆的是你们！”祁湘今日真是忍无可忍，“我不过是想来给祖母求一道平安符罢了，到底是碍着你们什么事儿了？你们凭什么一个两个来我面前指手画脚？特别是你，林烨！我被人泼脏水的时候你只会沉默不言，现在倒是要摆起架子来教训我了？你凭什么？”
“凭我是你阿兄，我就有资格教训你！”林烨怒喝。
今日纵然是楚清暖不对，但两家交情颇深，一切都可以等回府后再说，他也可以亲自去找楚家父母告状，叫他们好好管教楚清暖。
不管怎么样，祁湘都不该动手！
可谁知，这句话一出口，祁湘便是笑出了声来，“你说什么？阿兄？快别笑死人了！”
“祁湘！”林烨一声厉喝，还想喝骂什么。
去听祁湘忽然冷冷开口，声音不大，却让着满佛殿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我阿兄三年前就已经死了。”
在她的心里，他们都已经死了。
对上祁湘那冰冷的眸光，林烨只觉得有些呼吸不过来。
明明她是在咒骂他，明明他该生气地反驳回去了，可此时此刻，他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甚至连一旁的楚煜都情不自禁地紧紧攥起了拳头。
有一股难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