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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子恒的脸色刷地一白，整个人踉跄了几步，直到撞到身后的墙壁。
顾寒霆红了眼眶，充满恨意的目光死死钉在宋子恒脸上。
恨不得灼出两个洞。
“宋子恒，你个王八蛋！现在你满意了？！”
宋子恒唇瓣哆嗦了一下，“我、我没想到会这样……”
他像是无力解释一般，抬手捂上自己的脸。
看着那个简陋的手术室，死亡前的记忆彻底浮现在脑海中。
我崩溃的哭了出来。
哭着哭着，却又笑了。
“宋子恒，害死我，你终于感到害怕了吧！”
“可惜啊，晚了，什么都晚了。”
“背负着我死亡的阴影，在忏悔中度过下半辈子吧！”
“你，不配得到救赎！”
顾寒霆啪地给了他一拳。
“没想到？她给你打电话求救的时候，你不是还让她去死的吗？”
宋子恒被他一拳打翻在地，红着眼框死死瞪着顾寒霆。
“你怎么会知道？是你对不对？”
顾寒霆又一拳打在他脸上。
宋子恒一张脸已经肿的像猪头，不能看了。
“我怎么会知道，你没资格知道。”
“你只需要知道，是你害死了顾凝。她出事的时候，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
“宋子恒，你才是那个最该去死的人！”
宋子恒脸色一白，整个人趴在地上，撑着地面的胳膊都在发颤。
他的眼眶一点点变红，他回头看着顾寒霆，红了眼。
“你他妈知道什么？是顾家先对不起我，我做这些不过是让她弥补亏欠我的万分之一而已！”
顾寒霆气笑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顾家对不起你？”
“宋子恒，你到底是有多狼心狗肺，才能说出这么畜生不如的话来！”
宋子恒疯了一样冲他吼，“畜生不如的是顾家！”
“当初如果不是我爷爷帮助，顾家根本不可能发迹！”
“可是就因为我爷爷一次拒绝给他们投资，他们就设计害得我家破人亡。”
“他们收养我，不过就是为了演戏给公众看，用善良来粉饰他们丧尽天良的恶毒！”
我愤怒的冲上去，对着宋子恒拳打脚踢。
“宋子恒，你这个畜生，我们顾家到底哪一点对不起你？！”
“如果我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