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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失控，他没有控制力气，我被他抓得很疼。
那一瞬间，我看着他近乎疯狂的脸，恐惧爬上心头。
现在的顾寒霆看上去，像是一个癫狂的疯子！
难道说，他这段时间一直表现出来的平和温润都是伪装，是因为他自主意识里把我当做顾凝，所以才会对我这么和颜悦色，甚至近乎宠溺的程度！
他是在利用池熙，来逃避顾凝已经死亡这件事。
就像宋子恒也是一样，把我当成顾凝的替身。
疯了！
全都疯了！
一时间，我拼命挣扎，想要挣脱顾寒霆的钳制。
摇着头道，“不，我不是顾凝，你放开我，顾寒霆，你弄疼我了！”
平时我一喊疼就会松手的人，这会儿却纹丝不动的掐着我。
甚至整个人变得阴郁，看我的眼神都透着一股杀意。
“不，你就是顾凝！”
“如果你不是，那我会杀了你！”
这么恐怖的发言，就连一旁的陆绵都被吓到了。
她目瞪口呆的看着顾寒霆，“顾寒霆，你是不是疯了？！”
谁知道，顾寒霆居然直接承认，“是，我就是疯了！”
他看着我，恶狠狠的道，“她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不就是想变成凝凝吗？”
“我现在给她这个机会，她应该感谢我！”
“我是凝凝的未婚夫，她本来就是我的，所以……你也只能是我的！”
这一刻，顾寒霆看上去像是彻底疯了一样！
他的手指紧紧抠着我，指甲隔着布料似乎都要陷入我的皮肉里。
我疼得脸色发白，看着他疯狂的神情，只能暂时妥协安抚他的情绪。
“好，我是顾凝，以后我会变成顾凝。”
“你可不可以先放开我，你真的弄疼我了！”
顾寒霆深深看了我一眼，然后才把手松手。
他一松手，我瞬间倒退两步离他远点。
陆绵也下意识上前挡在我前面。
她神情有些复杂的看着顾寒霆，“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把她当成顾凝的？”
顾寒霆满眼苦涩的看着我，“凝凝死了，她只能是凝凝……”
“所以，你是在确定顾凝的死讯以后，就开始把她当替……不，是当成凝凝了？”陆绵再次问。
这次，顾寒霆没说话了。
他看着我，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