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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人呢？”
“走了。”
“你走这么快干什么？”
“嫌吵。”
“姜瓷呢？”
车里空间有限，加上手机音量不小，姜瓷听得清清楚楚，握着方向盘的手不自觉用力，她不敢看顾延昇，得看路……
“在呢。”顾延昇声音微哑，“我送她回家。”
顾夫人说：“顾家有人会送。”
顾延昇：“不麻烦，我要回酒店，顺路送她。”
“回酒店？你不回家住？”
“不回。”
顾夫人沉默了会：“和你爸爸又吵架了？”
“吵架不是正常？”
顾延昇不以为意，外面的城市霓虹闪过，他看着外面的城市夜景，表情愈发冷淡下来。
顾夫人叹了口气，“你们这父子俩的脾气真是一个德行。吵啥归吵架，大过年的有家不回，住什么酒店？你的房间我都让阿姨收拾干净了……”
顾延昇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咬在唇边，不管顾夫人怎么说，始终淡淡的：“不回，行了，挂了。”
说完了，顾延昇直接挂断电话。
姜瓷的神经仍旧紧绷的，过了好久，才缓缓开口问：“小、小舅，你住哪个酒店？”
夜晚，隐藏在黑暗里的邪性一面慢慢滋生，顾延昇吐了口烟雾，“怎么，跟我回酒店？”
姜瓷飞快否认：“不是，我送你回酒店。”
“那你呢？”
姜瓷说：“我回家……”
顾延昇意有所指，“那会满意了？”
男人低沉独特的声音刚落下，姜瓷身上激起一片颤栗，胸口更是荡开一阵电流，还没等她消化完，又听到男人充满蛊惑的声音说：“真的不跟我回酒店？”
指尖仿佛都被电了，酥酥麻麻的。
她紧张到不能自己，在北城那些个荒唐的一幕又一幕争先恐后涌入脑海，平日里再严肃正经的男人，到了床上做那事时，什么荒yin的话都能说出口来，她感觉自己学坏了，不是被顾延昇带坏的，是她本来也懂，只是之前没经历过，一旦沾染上，逐渐沉沦，欲罢不能。
顾延昇没说话，似乎很有耐心。
姜瓷咬唇，过了许久才艰难说：“不了。”
她刚刚差一点就答应了。
还是理智占据了上风。
顾延昇则说：“真狠心，你舒服了，不管我死活。”
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