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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欲念，沉重而沙哑，“你说他会不会注意到这辆车在晃？嗯？”
“他如果知道你在这里和我玩车-震，会不会直接把你送给我换合同？”
“哭什么，我没让你舒服么？”
车窗外，一辆出租车停下，许胜文上了车。
出租车消失不见。
后颈的力道终于消失。
乔宁绝望而屈辱地闭上眼睛，眼泪不断地往下掉，睫毛颤抖不停。
陆靳尧将她抱到怀里，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痕，温柔地哄她：“乖，结束了。”
这种时候听到陆靳尧称赞她“乖”，乔宁只觉得内心的绝望翻了倍。
当年也是这样的。
他想要的只是个乖巧听话的傀儡。
只要配合他就可以。
不能给他添麻烦。
更不能对他有感情。
当年他们的关系也不光彩，但至少是你情我愿的。
可现在，他一步一步逼她到了这一步，让她不得不妥协顺从，最后还要说她“乖”。
好像是她心甘情愿在将自己献给他一样。
乔宁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了他，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她抬起手随意在脸上擦两把，“陆先生满意了，我可以走了吧。”
这次她去拉车门，陆靳尧没拦她。
可乔宁下车之后才发现，陆靳尧也跟着下车了。
他停在她身边，随手将她揽到了怀里。
深夜小区楼下几乎没人，可乔宁依旧反感极了。
她的语气也变得不耐烦起来：“陆先生还想怎么样？”
陆靳尧朝她晃了晃手里的那串钥匙，之后便推着她往楼宇门方向走。
三分钟后，乔宁被陆靳尧带回了家里。
门打开的瞬间，陆靳尧看见了许胜文的那双拖鞋。
他扫了一眼，没换鞋，直接走了进去。
房门关上，客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乔宁掐着掌心，刚刚结束了一场情事，在这样光明的环境里面对陆靳尧，她无处遁形。
连灯光都像是在嘲讽她。
“陆先生请便，我休息了。”乔宁不想再看他，转身便要往卧室走。
陆靳尧直接抓住她的手腕：“饿了，去煮碗面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