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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今晚你会不会跟他做？”
乔宁脸皮薄，做不到像他这样自如地讨论这件事情。
而且她认为陆靳尧的问题很冒犯。
乔宁有些赌气：“会如何，不会又如何，他是我名正言顺的男朋友，以前什么都做过了。”
“是么。”陆靳尧不疾不徐地喝了一口汤，放下勺子，笑着问她：“那你预约修复手术，是你们的新型情趣？”
乔宁的脸“轰”地一下红了，因为震惊，猛地抬起头来看向他。
那双发红的眼睛里透着不可思议，仿佛在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对此，陆靳尧只是微笑，“许胜文有处女情结？你倒是愿意哄他开心。”
乔宁的脸更热了，小声反驳：“我只是没有办法。”
陆靳尧：“这么怕他知道当年你被我包养过？”
乔宁：“陆先生觉得这是什么很光彩的事情吗？”
陆靳尧：“那倒没有。”
他淡笑，“只是觉得，他如果真喜欢你，应该能接受你的一切。”
乔宁垂下眼睛，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反问他：“那陆先生敢向你爱的人坦白你包养过别的女人吗？”
陆靳尧放下筷子，起身走了。
乔宁坐在餐桌前，听着客厅里传来的关门声，自嘲地笑出声来。
她将对面的餐具收拾好，走到浴室，站在花洒下面迎头往下冲水。
——
陆靳尧还算说到做到，翌日乔宁刚从学校下班赶到医院，医院这边就有人通知她去签手术同意书了。
许胜文忙得没在，乔宁是一个人过去签的。
医生同她说了一下手术途中和术后可能存在的风险，这些情况乔宁在这段时间看移植的相关资料时也了解过了。
认真看完手术同意书之后，乔宁在上面签了字。
医生说，等找到配型吻合的肾源就会通知她，第一时间安排手术。
这段时间，病人静养、维持生命体征稳定就可以。
签完协议，乔宁心里的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虽说接下来要等待，但好歹解决了费用的问题。
接下来，她就该想办法和陆靳尧断掉了。
乔宁知道过河拆桥不是君子所为，可如今的她只能“卑鄙”才能自保。
跟陆靳尧纠缠下去没有好处的。
……
签完同意书，乔宁跟许胜文发微信说了这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