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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一个糖再拳脚相加的经历自然是有过的。
看着被烛火映照的窗棂,她稳住了慌乱心神和抖动的身体,走上前心一横推开了门。
“莺儿可还好?”景循坐在椅子上翻阅她平日抄写的佛经,见她进来睨了一眼道。
溪娘手上拿着郎中开的方子,试图将堵在喉咙的石头搬开,缓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是莺儿所需的药材,还请大少爷帮忙寻来。”
随后她见佛经落在桌上,一双手接过她手中的药方,带着不可置信的笑意:“你可知这上面的药够买多少个奴婢了?”
“多少个奴婢?”溪娘木然地重复念着这句话,眼神却看着橙黄的烛火。
景循将药方随意丢到一边,一只手将她抱在怀里道:“单单是那一味苁蓉就不止两百两。我在山东时亲眼见者一家人卖女儿,那女娃水灵也只十两银子就卖给了牙行。这上面的药材若都要买齐了,就算我同意,母亲也只会骂你不懂事。”
溪娘被他搂着,双腿因为害怕与紧张瘫软没得力气站起身来,突兀问道:“大少爷觉得莺儿值得几两?”
听得她的问话,景循果真默了默道:“一般姿色,人也不算机灵,看在她还算忠心的份上值得七八两吧。”
七八两就是一条人命的价格,她低头看着绣鞋千言万语涌上心头,又堵在喉咙发不出声来,只能化作眼泪噙满双眸。
“早些安置吧,明日问问这丫鬟有没有亲人,若有就让人抬回去。”景循的手在她腰间游离半晌才放下,大约是心猿意马,理了理寝衣缓缓道:“给她家里二十两,也算是全了她这些年的忠心。”
溪娘看着他走到自己的床边,只觉胃里翻江倒海,瓮声道:“妾心中不安,想去莺儿房里守着,请大少爷恕罪。”
景循额角的青筋跳了跳,暗想这几日是太给溪娘脸面了,以至于她忘乎所以。
转过身眼里带着冷意与厌烦,一字一顿道:“你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妾……妾知道。”溪娘收回目光,只看地上的青石板,任由起伏的胸膛难以平复。
“你是在为一个丫鬟与我闹性子。”景循挑亮了床头的烛火,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事情并未按照景循心中所想的那般,溪娘对着他福身道:“妾想去莺儿房里守着。”
“看来你平日里的胆小怕事都是装出来的,如今这般胆大妄为真是让我刮目相册。”景循冷声道。
她已不愿再与景循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