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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站在他身旁,不近不远恰好闻不到太重的酒味。
景循看得出她这番动作的缘故,不悦地将溪娘扯到自己腿上坐着,一手握住软腰一手勾着下颌摩挲,道:“怎得过了快一年,你丝毫没有长进。”
这话的意思是说她不够娇媚,不讨人欢心,溪娘胆怯细声道:“妾愚钝。”
景循将勾在她下颌的手渐渐往下划,直到触碰到她胸前的衣带时,身上坐着的人已抖得不成样子。
“难不成爷答应了不动你,你就不知道主动些弥补对爷的亏欠?”
景循说罢就要将头埋进她的怀中,溪娘忙往他的膝盖上挪了挪,只听他“嘶”得一声而后将溪娘往后一丢,道:“膝盖弄疼了!”
虽说身下垫了层褥子,可溪娘仍觉后腰一痛,眼里顿时雾了一层水汽,答道:“妾不知。”
“哭得爷脑仁疼。”景循最烦见到女人哭,眼下懒得再与她多说,又因昨夜未睡已十分困意,随意扯了薄被搭在身上就闭上了双眸。
溪娘将身子缩在角落,不敢入睡更不敢轻易动弹,不知过了多久才沉沉睡去。
梦中只见房门打开,熟悉的佛手香传入鼻息,她忙朝身旁看去,床榻上再无旁人,这才松了口气。
“怎么?你是怕大郎在此?”
景翊的声音带着几分说不明的意味,她似乎能辨别出其中的怨。
溪娘偷偷睨了他一眼,却正巧见他正在打量自己脸上的神色,只得硬着头皮道:“三老爷怎么突然到妾的屋里来了。”
景翊看着她,“唔”了一声,道:“大郎在,所以我就不能来?”
“妾不是这个意思......”
虽是在梦境中,可这梦从来都是真切得很,譬如眼下景翊就将多宝格上摆着的琴拿了下来,纤长的五指依次划过宫商角徵羽文武七弦,淡淡道:“音色不如我送你的蕉叶。”
这是沈丽娘换下来旧琴,自然比不上景翊亲手做的那床琴,溪娘颔首:“是,三老爷做得自然好。”
景翊看了一眼她的神态,温和笑了笑:“许久未听你弹琴了。”
“三老爷可是要听广陵散?”溪娘乖乖走了过去,坐在他身旁道:“妾近来手生呢。”
他托起她的指节,仔细看着她粉白的指甲,摇头道:“你手上的伤还未愈,我怎舍得。”
景翊将琴朝自己身边挪了一寸正好对在五徽处,左手中指抬到五弦十徽处,屋里响起了凤求凰的琴音。
将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