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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可能？”
秦建下意识反驳：“就算现在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以后肯定也是啊，毕竟有哪个女主播，能挡得住为自己刷钱的金主呢？”
纪沉屿的手一抖，不由自主点开充值界面。
而看到姜昕直播间那些骂人的火星文，柳明韵的鼻子都快气歪了，“奶霸大师，你的粉丝也太没素质了吧，这是不是也能证明，你就是那个没素质的人？毕竟粉随正主，只有没素质的直播，才能带出没素质的粉丝！”
听到这句话，原本正为被平台抽走礼物分成心疼的姜昕，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她正准备开口，直播间却再次闪起了嘉年华特效。
这次特效时间特别长，足足刷了有整整二十座！
留言则是——【跟奶霸大师谈素质，你也配？】
这次的ID居然不是“奶霸大师之徒”，而是一个叫“生在红旗下”的I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