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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更不能辜负你了。”
佣人听到院子里的对话声,探出头,“二公子,您也回来了?”
沈汐立即迈步离开。
灼烫的目光烙印在脊背,仿佛烙透了她的血肉骨骼,那一束目光她似懂非懂,于是加快了步伐,仓促去躲闪。
她消失在3号院的铁栅栏内,席迟徽收回目光,眼里平静无波,全然没有一丝的悸动和情意。
入夜,席靳深从公司赶回老宅。
下车时,接到老张的电话,询问他后续事宜。
“明天上午十点吊唁仪式。”
老张感慨,“中海集团这几年一盘散沙,可你们董事长任职期间贡献不小,他年纪大了,心有余力不足,省里也理解。葬礼要大操大办,于公呢,中海体面,于私呢,家属体面。”
席靳深摁门铃,“我知道。”
“乡长和下洼村的村主任,犯什么错了?”
“程洵没汇报吗。”
“他汇报了。”风吹得树沙沙响,老张去关窗,“村主任治理不严,选一个新的,乡长没必要罢免吧?乡里有怨言,认为你逾越本职了。”
“我是替你立威。”
席靳深走进玄关,朝佣人比划噤声的手势,“下洼村混乱,虐待老婆欺凌村民,乡里同样有责任。我不相信没有村民上访告状,上面不处罚,下面肆无忌惮。我当初也日理万机,我的下级规规矩矩,没有一个不尽心的。”
老张乐了,“我找到那群董事膈应你的原因了,你如今在商场太不近人情,商场是人情社会,你令行禁止,过分约束,他们是经商的,不是打仗的,受得了吗。”
“你派我整顿,我整顿得干干净净,怎么整顿你别管。”
席靳深穿梭过屏风,晚餐的菜式已经上齐了,只等他了。
他将手机揣回西装口袋,卷了两折衬衫袖,整个人既松弛,又肃穆,“大哥二哥都在,我正好有事宣布。”
席迟徽四点半刚吃完午餐,没食欲,坐在客厅沙发,“中海董事长过世了?”
“不是这件事。”
席靳深焚了一支烟,打火机摞着烟盒从桌上滑出,扔给席璟。
席璟离家那会儿,席靳深十六岁,后来见面也少,不了解席璟不抽烟。席璟属于高度自律,同僚之间的官方应酬会适量饮酒,但不沾烟,避免上瘾。男人一旦对什么东西有瘾了,大概率在这上头出事,他外驻的国家不太平,他很谨慎。
他又把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