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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昨晚送完,今天举报。幸好你在剧院挡了他们,我同事又阴差阳错摔裂了梳子。”
席璟揉太阳穴,老三得罪太多同行了,他接管中海集团,和商人打交道,却执行在市检的那一套,铁面无私,不念情分。
商人毕竟不是犯人,他过于苛刻了。
大刀阔斧的改革下,董事局捞不着一毛钱油水,他提出“省企直辖”,每一笔资金流水,当天上报省里,每个季度末纳税一次,年终再纳一次,连股票分红也造不了假。董事和高管吃了二十年的肥肉,胃口喂大了,现在油渣儿也没得吃,谁不恨他。
孟副董是集团的元老,承诺吐出所有的钱,平安退休。老张打算放他一马,商人嘛,哪个不贪财?上缴便罢了,席靳深认为树根儿烂透了,只砍树叶不够杀鸡儆猴,要砍树。
下属畏惧他到极限,会反抗。
他们没胆子折腾,有胆子折腾的人物在幕后收买他们,小兵小卒一旦叛变,是防不胜防的。
赵太太就是小卒。
席璟靠在椅子上,“举报信只能说老三受贿,以及什么人向他行贿。至于具体的数额与窝藏点,不可能详细说,因为警方会要求举报人出面作证,追回赃物,拘押老三。老三今时今日的地位,谁也不敢出面作证,他出事了,我在,席家在,何苦结仇。”
沈汐明白了,警方搜到赃物,即使席靳深分文没动,甚至压根不知情,只要赵太太说行贿了,人证物证齐全,他就坐实了受贿。如果先找出赃物,报警上缴,席靳深可以自证清白,赵太太就涉嫌行贿未遂。
这不是闹着玩的,对赵行长有恶劣影响,赵太太为撇清自保,肯定会供出幕后黑手。
兴许席靳深在外省的商业麻烦,是同一个黑手的暗算。
沈汐将钥匙塞在口袋,“大哥,我要出门一趟,你让老杨去太宁区的养生会馆接应我。”
席璟没多问,他觉得这姑娘又单纯又小笨,不过办事挺靠谱,帮她拖延一下,“好。”
沈汐匆匆下楼,在前台签字,写了一个:牙疼,早退。
老张这时接到席璟办公室座机的电话,他焦头烂额,“席璟,老三出息了啊,跑去外省诈骗了?”
他埋怨完,自己没忍住乐了,“他到底招惹什么人了啊?我劝他多少次了,收敛他的驴脾气!平时接触有头有脸的人,稍有冲突,他犯性,发飙了,对方下不来台了,不整你整谁?”
“沈汐在太宁区的养生会馆查线索,老杨已经过去接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