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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韫拎着满手的咖啡袋走进了电梯。
蒋凝望着她的背影，幽幽地勾起了唇角。
洽谈会在晚上六点多落下了帷幕。
经过一整天的拉扯，基本达成了统一意见。
凯越黄总本来准备了晚餐，但众人疲惫至极，纷纷谢绝了聚餐的邀请。
黄总没强求，送他们出门时，与众人握手道别。
轮到周韫，黄总笑呵呵地说道：“周经理，会上说了两句不中听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周韫：“不会，您言重了。”
“那就好。虽然周经理有些措词不专业，但瑕不掩瑜，期待我们下一次的合作。”
“黄总说的是，期待下次合作。”
别人是欲扬先抑，黄总是先扬后抑。
表面看起来是客套话，实则仍旧见缝插针地贬损周韫不专业。
周新从旁接过话头，寒暄几句后便带队离开。
车上，徐曼憋了一下午，点了烟猛嘬一口，“你是不是得罪过黄总？”
周韫揉着太阳穴，“我今天第一次见他。”
“老东西说话够难听的，明摆着找茬。”
“他说的也没错，和你们相比，可能我的措词确实不精准。”
“得了吧。”徐曼满不在乎地嗤了声，“这套职场PUA大法谁听不出来，分明是故意针对。”
周韫闭着眼靠向头枕，身心俱疲。
她比谁都清楚，自己今天的措词并没有不妥之处。
虽说被当众质疑确实不爽，可你又不能摆事实讲道理的让对方信服。
除了自己消化，一点办法都无。
凯越科技的合作案算是圆满收官。
后续的细节周新没再让周韫参与，而是让她敦促工程部选址的进度。
日子缓缓流逝，过了一周，眨眼来到了下旬。
那张情况说明文件，傅昀始终没签字。
周韫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慢慢地也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这天，圣诞节前夜。
过了下午四点，周新在办公区朗声说道：“这段时间大家辛苦了，今天平安夜，提前两小时下班。”
“哦——周总英明。”
“周总神武。”
狂欢声此起彼伏，周韫被气氛感染，跟着高呼了几声。
地下停车场，徐曼挽着周韫一起上车。
“今晚说什么也要不醉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