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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装得懂事又乖巧，哄得我以为你真是个好孩子，时不时带你去参加那些夫人的茶话会，我就是想为你的未来铺路，让你嫁进港城本地的豪门，结果你呢？你又回报了我什么！”
萧恪衿身上的气息突然变得讳莫如深：“她什么都没做。”
萧夫人彻底站了起来：“她什么都没做会衣衫破碎地在你房间被我撞上！”
“……”苏清意攥紧了领口的布料，微微侧头，看向楼下。
她的角度，刚好能看到萧恪衿的侧脸。
他的骨相好，额头，鼻梁，人中，下巴，每一次线条的转折都堪称完美，面部折叠度很高，俊得不似真人。
水中月，雾里花，看似暖珠玉，实际霜雪寒。
萧夫人的呵斥声唤回苏清意的思绪。
“我跟你说过多次，恪衿将来一定要娶一个对他有助力的妻子，这才是对他前程最好的打算，你听在耳朵里，竟然还敢勾引他！白白辜负我这些年我对你的疼爱！白白辜负我为你的打算！”
萧恪衿明显是听不下她对程砚心的言语羞辱，蹙眉：“妈。”
程砚心却急急说：“大少爷！让我自己说……好不好？”
萧恪衿顿了一下，到底是没有再开口。
程砚心转回去对萧夫人，双手在地上相叠，整个上身拜了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