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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都梦见你和我讲这些。可没有,你甚至不愿意陪我去医院。桑愉。那个时候我还能不能活。我以为自己疼得要死了,让你陪在我身边,只是希望自己生前最后一面见的是你,不是冰冷的注射器。」
他的声音很柔和,嘴角甚至泛着上扬的弧度,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扎在桑愉心里的刺。
「不是迟耀。」林隅安摇了摇头,笑得无奈又苦涩,眼圈还是红的,看得桑愉心都要碎了:「从来都不是迟耀。是我自己,解不了自己的心结。」
「同学聚会上我听到你承认他是你男朋友,我的第一反应是羡慕。桑愉,你没发现吗?自从我们在一起,身边没有接受过任何人的祝福。你怨我的父亲不接受你,可你的朋友何尝接受过我呢?你说的对,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确实很可怕,我每天跟在你身后,唯恐你哪天不喜欢我,我就会顷刻间一无所有。我需要安全感,需要爱,需要你坚定不移的选择。可桑愉,那都过去了。过去很久很久,我已经不需要了。」
「隅安。」她喃喃出声,因为男人的控诉如坠深渊。
「五年来我看得出,自己对你而言没有那么重要。不适合就是不合适,怎么都不合适。我过怕了那样失去自我的日子,如果你真的想要补偿,就去把离婚协议签了,回国,去过你自己的人生,当做这辈子没有遇见过我。」
爱情,就是这样,等到需要把话说清楚的时候,要么是结合,要么是分别。
「我......」她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林隅安的视线向别处望去,眼睛里又恢复了神采,再也没有了她。
她顺着那双眼睛看过去,看到了洁白大雪中,一身黑衣的女人撑着伞,迈巴赫停在她身后,可女人还是亲自撑伞来迎。
「姐姐。」她听到林隅安唤道。
一年前在画展上让她滚的女人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她忽略了桑愉,递给林隅安白色的羽绒服。
「出来的这么急,都不知道看看天气预报。」
林隅安自然地搭上她的肩膀,露出放松又自然的笑容。
直到那双身影马上就要消失在她的视野中,林隅安也没有再多看自己一眼。
他的话说的够明白了。
他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了。
刚刚被舍下的大衣还孤零零地躺在雪地里,可桑愉失去了去捡的力气。
手机铃声响了很久,伴着皎洁月色,出人的恼人。
桑愉动了动被冻得僵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