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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摩他的想法,侧了个身,也顾不得身上粘腻,阖上似有千斤重的眼皮。
再醒来时,天光透过黛蓝床帐洒进来,裴芸眯了眯眼,只觉双腿一阵阵发酸。
她懒懒唤了声书墨。
不多时,床帐被掀开,书墨探身进来。
扶裴芸起来时,书墨伏在她耳畔,低低道:“娘娘,太子殿下在外头呢。”
裴芸愣了一愣,下意识问:“殿下未去上朝?”
书墨无奈笑了笑,“娘娘,已是巳时了,殿下是下朝后过来的,坐了有一会儿,说是不许咱们吵醒您。”
书墨也没想到,她家娘娘竟会睡到这个时辰,看来昨夜,是真的累了。
忆起昨夜之事,书墨不禁又臊红了脸,也不知是不是殿下和娘娘太久未行房事,以往从来安安静静的琳琅殿,竟是能隐约听得动静。
像是她家娘娘的轻哼,声儿不大,但娇娇柔柔中透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媚,时断时续,直持续到三更,才响起唤水的摇铃声。
裴芸不知太子特意来做什么,纵然有事,从前他也只会在夜里过来。
她也不急,从容梳洗更衣罢,才行至外殿同太子见礼。
然才步出去,就见男人折身看来,那双漆黑如墨的眼眸与她对视一瞬,旋即缓缓下移,不动声色地在她□□凝滞了片刻。
裴芸的耳根霎时如着了火般滚烫。
只有她晓得,那是什么意思。
可殿中那么多人,她也唯有强忍着酸痛,佯作无事般行至太子面前福了福。
再一抬首,就见男人端坐在那厢,一副清冷持重,矜贵文雅的模样,好似昨夜低喘着将她腰掐得生疼的人不是他了。
裴芸突然有些好奇,除却床笫之上,究竟什么能让向来波澜不惊的太子为之失控,毕竟就算是在先皇后的丧仪上,他也只是沉默着并未落一滴眼泪。
对生身母亲尚且如此,想必前世她死后,他也不会有一丝伤心吧。
至于那沈宁葭,太子是否为她的死而痛彻心扉,裴芸便不得而知了。
“纵是起得迟,也需吃些东西垫垫,不然怕是伤了胃。”
裴芸还来不及试探太子究竟为何而来,却见一碗清粥已被推至她眼前。
粥还冒着热气儿,应是才呈上来的。
裴芸确实饿得厉害,应声罢,便也乖乖坐下,慢条斯理地吃起粥来。
才吃了两勺,外头骤然响起一阵哭声,乳娘抱着李谌进来,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