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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能干出来的事,姝娘了然,叮嘱道:“这话可莫要说了,莺儿的事情还不够教训?”
鸳儿点了点头,她自然是明白其中的道理,再三保证了不会说与旁人,才退回卧房歇息。
暖意熏得人昏昏欲睡,姝娘看着裴煜给的经书不知不觉就入了梦境。
仍旧是在上次见到裴煜时的那间屋子里,不同的是那案牍上的古书纸籍堆得又高了些,她以为多日未见的人在那案牍之后,谁知却听得身后的温声笑意。
“你以为我在梦里还不得休息片刻?”
姝娘回过头,道:“三老爷,妾见那案牍又高了许多,怕是三老爷在浙江遇到棘手之事?”
他六百里加急递回京的折子已收到弘德回批,如他所想那般,倒算是运筹帷幄。可这般做怕事短时间回不去京中,倒不知眼前人如何处境。
裴煜请她坐在自己身旁,问道:“这几日一切可好?大郎他……可有为难你?”
想起裴循那日在酒楼时,只差一寸就摩挲到那团柔软,姝娘低头道:“大少爷并未为难妾,不论怎么说,妾早晚是要伺候大少爷的。”
就像你……自然有云端之上的女子相配。
裴煜哪里知道裴老夫人出府赴宴为他相看之事,只当姝娘是在府中遇着事了,低声宽慰道:“我如今分身乏术,不比在玉京时随时掌握你的动静,若是你有事情倒是能让林之和多帮衬些。”
原来……林之和也是他的人。
姝娘垂眸颔首,两人坐的有些靠近,地上的烛火光影反倒是生出些岁月静好的意味来。
裴煜晃眼看去,眼里有了些说不清的暧昧,往日在梦境中,他与姝娘所以不该做的事情,都一并做了。
那般热烈,欢喜,炙热,如今那层窗户纸戳破了,唯有影子能在那越矩的暗处肆无忌惮。
姝娘顺着他的目光也看过去,绯红着脸起身就要往一旁挪去。
“别动。”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哑声道:“就坐在此处,我有话与你说。”
就算她去对面坐着也是能说的,姝娘虽知道他其中的意味,却仍是顺从的又坐下不语。
她不问要说什么话,裴煜也不主动说。其中不言而喻的意思,与那撩拨心弦的栀子香回荡在裴煜鼻息。
单单是他不好受也就罢了,一旁玉面清冷的佳人眼下已是粉面如霞,她也曾偷偷闻过报恩寺香案前供奉的佛手,哪里有这般勾得她魂魄的滋味。
她面颊潮热,往身旁的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