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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知衍不耐烦地接起:“还有什么事吗?”
对方沉默了片刻,然后冉予淮的清润的声音响起:“……是我。”
余知衍连忙拿开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居然是冉予淮。
他哽了一下:“啊……我还以为是……”
冉予淮的声音立刻认真了起来:“你以为是谁?陆旭尧?”
余知衍仿佛能看到冉予淮蹙起的眉头,他解释道:“今天谢安哲吃安眠药,我和陆旭尧一起把他送去了医院……”
冉予淮沉默了一瞬:“谢安哲自杀?他为什么要自杀?”
余知衍咬了咬唇:“好像是因为陆旭尧要跟他分手。”
冉予淮语气笃定:“是因为你吗?”
虽然是疑问的句式,但余知衍心里清楚,他就是这么认为的。
他莫名有些心慌:“我……不知道。”
冉予淮声音很轻:“那你呢?你是怎么想的?”
余知衍垂眸:“我和陆旭尧之间,早就已经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