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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精神错乱，然后当牲畜养起来产奶供给达官显贵品尝的女人。
四人从三十多个单独的牢笼依次走过，看着这地狱般的景象，所有人的心情都压抑到了极点。
楚胜男眼眶通红，死死攥紧拳头，“这帮畜生真该死，我一定要把他们挫骨扬灰！”
“救救我。。。”在即将走过这层时，牢笼中伸出一条浮肿的手臂，来自一名披头散发，看不清容貌的女人。
颜麝蹲下来，认真道：“再忍耐一下，我们很快就回来救你。”
“谢谢。。。谢谢。”女子声音哽咽，缩回角落，用一张破棉被盖住身体，她脖子上的刺青，林耀看的有些熟悉，当他想起对方是谁后，心脏猛地一揪。
走出楼层，四人向上移动时，林耀道：“刚刚那个女人是小猫酱。”
“嗯？”颜麝脚步一顿，“那个半年前被闺蜜骗到缅国，三百万粉丝的大网红？”
林耀点点头，“我当时眼睛看不见东西的时候，听过她的直播，很有趣。”
“……”
众人沉默，不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
四楼，五楼，六楼。。。
一层一层的往上走，每一层的景象都触目惊人，人间地狱这个形容词放在此处都显得有些单薄。
当几人来到第八层的时候，林耀瞳孔骤然一凝。
与其他楼层的脏乱血腥不同，第八层俨然是一座实验室性质的存在，不仅干净整洁，里面还有十几名穿着无菌服的科研人员。
在轻松干掉四名守护在此处的保安后，所有科研人员都怔怔地看着四人，缓缓举起手臂，其中一人摘下口罩道：“别杀我们，我们都是被绑来的！如果不帮陈凯干坏事，就会被杀！”
“你们在研究什么？”
林耀的上帝视角笼罩全场，任何人有小动作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一种以人血炼制的药剂，陈凯称它为‘升格药剂’。”
“什么，升格药剂？”颜麝一瞪眼，“胡说八道，升格药剂，怎么可能是用人血制造的？”
“我没胡说，陈凯真是这么说的，不信你看。”
这群科研人员相当配合，当下就有人去保险柜取出炼制成功的药剂，颜麝拿在手里看了看，发现这药剂跟她之前喝的完全不同，有一股极浓郁的血腥味。
“他们说的应该不假。”老乞丐道：“据我所知，升格药剂的配方不下五种，陈凯研发出新的也不奇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