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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垣看看她走路姿势挺拿捏，又记起她今天没有因他的疼爱而欲仙欲死，反倒眉头时时锁着忍受，他挺失落，没那位会服侍她是么，“还疼得厉害？”
楚思婉耳尖一热，“不是很疼。你心情好些了就好。我使你憋闷了七年。”
夜垣拍了拍他身侧，“坐这里等我下。”
楚思婉便在他身边软榻坐下，见他在看今年将要参加殿试的贡士名单，有些页面上有的人名用毛笔圈了圈，楚思婉拿起他批阅过的那些，他没有出声阻止，她便拿起来看，倒没什么特别的，是等同于考生的背景调查籍贯等信息。楚思婉也看见了周芸贤的二弟周芸休的名字，芸休也将参加殿试了。
“昨日白日里忙你忙一长天，政务落下了，夜里补一补。”夜垣大概又忙碌了二刻钟，把手里册子看完，将册子合起来，边说：“你怎么醒了？是我这边动静大了？还是担心家人了？”
“倒不是。我睡醒了一觉，看你不在身边，以为你回偏殿了，见有烛光，便过来看看。”楚思婉说，“你没回去看看她么？”
“你希望我回去偏殿看她么？”
“这是你的自由。”楚思婉说。
“你说一句不让我走是很亏么。小气鬼。”夜垣睇着她眉宇，“把你接来住几天，我丢你一个人独守空房，那我干什么接你来？看她不急这几天，天长日久的，她随时都在身边，你却不好约。”
“我说不出口。我来了就说明问题了。你去留随意。”楚思婉颤声说，“这是第几天了？现下什么时辰？”
“翌日，凌晨丑时二刻了。后夜。属于是咱们的第二天了，楚思婉。”夜垣说，“你睡了二三个时辰的样子。”
楚思婉轻声说：“你几时起身去朝里忙？”
“卯时。还有二个时辰。”
楚思婉催他，“你不回偏殿那你就去睡觉，还有时间，休息下眼睛。我一来你就通宵熬，伤身。你睡觉，我给你灸膝盖。”
“灸膝盖还能睡着？你见我没别的事。”夜垣端起茶饮了口，“刚忙完，缓缓再睡，脑子里都是人名籍贯。周芸休禹州大义人。你放心，没给你小叔子画圈。”
楚思婉说，“给我看看你手。”
“睡醒就看我手，什么意思你？”夜垣毫无预兆地沉声道：“说你爱我。”
楚思婉脸上一下充血，心下扑扑通通乱跳一阵，她哪里会说，亦不知他在她睡着时说的她睡醒帮他看手说明心里有他的言论，只说：“手流血了不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