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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迟徽喉结一滚，仓促撤了视线，“不是这个原因。”
沈汐怔住。
确实，自己高估了宋禾。
她哪有本事请得动席迟徽出面。
沈汐有点懊恼，太冲动了。
她双手撑地，膝盖一抻直，撕裂了表面的破皮，小腿打着颤又跌坐下去。
席迟徽见状，弯下腰，他头发厚而密，无意蹭过她手腕，如同铁丝一般硬实。
席延章的三位夫人各有各的美，儿子们倒是一致随了他的基因，席靳深也是坚硬的黑发，没有一丝白。
沈汐伤口夹了一粒尖细的小石子，席迟徽指甲剪得秃，只能指腹捏出，扯得肉痛，她呻吟了一声。
男人瞥她，力道轻缓了些，“忍着。”
司机很有眼色，从后备箱的礼袋中拿了一瓶五粮液，席迟徽先清洗了手，又倒进掌心，敷在她伤口。
火辣辣的，周围皮肤噼里啪啦冒白沫。
“有毒吗？”
席迟徽虚虚实实攥住她腿，他个子太高，手掌也偏大，她腿又偏细，包裹间仍留有一寸空隙。
沈汐问得荒谬，他答得也荒谬，“嗯。”
“真有毒？”
席迟徽简单处理完，“你起来试试。”
她佝偻着膝盖站起，骨头像钉了一根钉子，刺得发麻，沈汐往前一扑，结结实实扑在席迟徽胸口。
男人那里的腔骨比钢板都硬，撞得沈汐眼冒金星，她半蹲，手肘顶在了他胯部。
席迟徽刚平复的脸色又变了，反手推开沈汐。
她险些没站住，疑惑望着男人，“我也撞疼你了？”
“没有。”他嗓音含着不易察觉的沉哑，理了理皮带扣，坐回车厢。
沈汐继续擦拭残留的酒渍，她忽略了躬身时胸前的布料鼓起，深邃沟壑完全暴露。
席迟徽将方帕攒成布团，扔出窗外，精准无误击中她头顶。
她挺直身，旗袍恢复原样，遮住了大片春光，“席总？”
男人面部温润，线条却崩得紧紧地，没吭声。
司机憋笑，“沈小姐，您别感冒了，回剧院添衣服吧。”
席迟徽眼前是一半涂满雾气的玻璃，其余一半，是她长度及腰的乌发。
风似有若无掀动她发梢，时不时粘在窗口，发叉染着圆润透明的小露珠。
沈汐正要走，他在车内问，“晕吗？”
她晃悠着脑袋，本来不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