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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发了一个雁城医院病房号过来。
江荔安将地址发给江多。
然后，把自己关进练功室，练到虚脱，直到云蔓来叫她。
……
程归儒走进办公室的时候，程珩正在接电话，他在沙发那径直坐下。
“尽快解决晶圆的问题，用双芯堆叠技术提高性能……”
程珩说着话，锐利的眸子在程归儒的脸上扫了一下，眉峰微微蹙起。
挂掉电话，程珩没理会程归儒，按下呼叫按钮，让高力弛进来。
“催法务部尽快完成和得力斯的合作谈判，一会叫上陆鑫，跟我一起去下工厂。”
高力弛应声出去。
做完这些，程珩淡淡问道：“你有什么事？”
程归儒无奈地看着自己的大儿子。
十一年了，父子俩的关系已经淡漠如薄纸。
“政府招商办给我来电话了，谈起新东城开发，希望时光起带头作用，给的招商政策也很好。”
程珩眼皮都没抬一下，看着面前的研发报告，漫不经心地回：“你决定就行，不用问我的意见。”
“阿珩……”
“别用这种语气叫我。”程珩冷眸泛着幽光，看向程归儒。
他的语气很冷，“你想参与就参与，只要不觉得尴尬就行。”
“程珩，别以为我欠你！”
程珩将身体靠在椅背上，眼里闪出戾气，“你不欠我，你欠的是我妈！”
“我是你老子……”
“抱歉，在我这，你父亲的角色早就没了！”
“你要是不反对参与新东城开发，我就交给阿承去做。”
程珩冷笑，“怎么？自己不敢上？你胆子不是挺大的嘛！”
程归儒走的时候，将办公室的门甩得巨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