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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与秦将军同行了。”
说罢，也不等楚涧反应，便是带着凝霜转身离去。
而楚涧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
看着她抬手戳了戳丫鬟的脑袋，似是在责怪丫鬟的顽皮。
可她的嘴角却又分明是笑着的。
这抹笑，他有多久没有见过了？
但从前，他似乎是不喜欢见到的，时隔三年再见，他竟是有些舍不得移开目光了。
“阿兄！”秦清暖的声音唤回了楚涧的注意力。
她有些不满地看了眼已经消失在人群里的那个身影，这才又道，“你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楚涧皱了皱眉，看向秦清暖，面色不善，“若不然，你先回府？”
秦清暖一惊，“我才不要呢！我好不容易求爹让我出来的！”说着，便是率先往前而去。
林鸢担心秦清暖一人会走丢，便是吸了吸鼻子，抹去脸上的泪水，冲着楚涧柔柔地开了口，“涧哥哥，我们也走吧！莫让暖暖一个人走丢了。”
“嗯。”低沉的声音给了回应，而后很是温柔地唤了她的名字，“鸢儿。”
林鸢一愣，方才还有些难受的心情立刻转晴，“怎么了涧哥哥。”
“你方才有句话说得很对。”
楚涧依旧没有看向林烨，他的视线落在人群中，落在那早就走远的方向。
一股难言的阴鸷自他眸间升起，“她曾是我的未婚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