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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了，你可以出去了。”
江祈宁忽然出声打断她的话，语气很是平静，垂着眼睫不去看他。
周宴张了张唇，想解释，却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开了。
房门合上，一切变得很是寂静。
江祈宁闭着眼睛，将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忍了回去，重新躺在了床榻上。
周宴站在外面，并未立即离开，而是透过虚掩着的门缝，深深注视着蜷缩在床榻上的那道纤瘦身影。
直到她的呼吸渐渐变的平稳，他才转身，面无表情叮嘱守在暗处的暗卫：“看好夫人，谁都不能打扰夫人，尤其是周渡。”
“是。”
几个暗卫齐声应道。
漫雪飘落，周宴撑伞离开，不出片刻，他的身影便与远处的暗色融为一体。
他乘坐马车抵达东宫后，赵玄辞看着他脸上的寒意，欲言又止，最终只是语气复杂地说：“皇姐在内殿等你。”
周宴微微颔首，一言不发朝内殿走去，他的每一步都在竭力忍耐着怒火。
推开内殿的门，清瑶立刻慌张转身。
内殿没有点烛，唯有一缕朦胧月色落在他身上，他的眉眼被笼罩其中，若隐若现的看不清里面蕴藏的情绪。
但随着他一步步的靠近，清瑶能够逐渐看清他清隽疏朗的脸上……显露出的幽深难测。
清瑶本能的后退，直至腰抵在桌子上，退无可退，恐慌地出声：“阿宴……”
“嗯！”
她脖子忽然被死死掐住，窒息的感觉令她说不出一句话，眸底倒映着水色盯着他。
周宴手背上的青筋因用力而凸起，眸里满是戾气，声音冰寒彻骨：“谁叫你这么对她的，谁叫你这么做的？！”
清瑶被他掐的脖子很疼，呼吸更是不顺畅，双手想要掰开他的手，但都没有任何用。
只能艰难吐出：“周宴，你不能杀我！”
她眼角溢出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在他的手背上。
周宴眉心拧紧，力气却没有松一下。
清瑶清楚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嫌恶，此刻比起身体上的疼痛，她的心现在更痛。
她不明白，为何周宴之前同她那么好，为何她只是在塞外待了那么几年，回来就都变了！
不甘心笼罩在她心头，她努力挤出声音：“你不能杀我，得不偿失……”
周宴眼眸微眯，冷漠着手上力气再次加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