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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言不足恤得。开弓便没有回头箭,若是畏畏缩缩举棋不定,半途而废才是此变法大忌。”
谢循脑子虽混沌,听得谢安的话却甚是道理,默默思索许久才道:“若三叔是前朝参知政事该当如何?”
“要么不做,要么厮杀到底。”古往今来,提起变法哪个是不流血的。
谢安面无表情与他说着历法之事,谢循没由来的觉得身子变得愈发寒冷了些,见谢安是上朝的模样,才后知后觉地看了天色,已是东方既白。
“时候不早了,你早些去翰林院当值,看看你的同僚平时里都是几时到的。”谢安淡淡道。
谢循每日都是按时点卯,哪里管过别人,此时应道:“侄儿听三叔的。”
谢安冷笑:“若你当真听我的,如今也不会只写得出两句话。”
谢循这才想起先前交代帮着曾寂寻政令要纪之事,脸色羞愧又愤恼:“曾寂他……不肯要侄儿帮他,这才……”
“自古有才学之人必然有几分孤傲,你要多担待才是。”
这些道理他何尝不知,只是真到那时才不愿忍受那穷酸迂腐之人。
已然天亮,谢安嘱咐两句自不再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