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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宴勾了勾唇角,“还不算笨!”
宁芙下意识摸了摸云鬓上的发簪,他完全不同于崔恪,哪怕已受伤,也是个武力极高的人!
“呵,我劝你别动,你那个小发簪,弄坏了,我可不赔!”黑衣男子调整了坐姿,俨然早已看穿她的小动作。
宁芙手一顿,冷声道,“你想怎么样?”
谢长宴对着脖子比了个杀的动作,漫不经心道,“惹到了我了,自然就是灭口。”
宁芙用力地抓着宁鸿的手臂,“我们不惹你。”
宁鸿强忍着疼感,慌忙点头。
谢长宴见两人如惊弓之鸟,轻笑了一声,“乖就不杀了!”
宁鸿想哭又不敢哭,瘪着嘴巴,难看得要死,“我和姐姐都很乖!”
谢长宴在两人身上扫视了一圈,“会包扎伤口吗?”
宁芙摇了摇头!
谢长宴冷笑,“你这马车明明备有金疮药和纱布,还不老实,这叫乖?!”
宁芙咬了唇,勉强道,“我试试吧,等会放我们走,别为难我们。”
“我还不至于对一个小孩和女人下手!”
说罢,宁鸿犹犹豫豫下了马车,宁芙给他递了个眼神,示意他快跑。
谢长宴幽幽地开口,“对了,我可不是一个人,你和你弟弟别耍花招!”
宁芙气得咬牙切齿,默默地打开药箱。
眼看谢长宴的衣襟微敞,露出精壮的腰身,宁芙别过头去,有些不情愿直视。
谢长宴冷哼一声,“怎么,看了我,你还吃亏?不想活命了?”
宁芙手一抖,本该在周围清理伤口的棉布被她一下子戳进了伤口。
谢长宴嘶地一声,“你故意的吧!”他叹了口气,“手这么抖?玩鸟玩多了?”
忽地,他想起了什么,尴尬地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
宁芙有些纳闷地看了他一眼,不明所指。
可她紧绷的心顿时放松了下来,接下来,她慢慢处理,很快就包扎好了伤口。
“我们可以走了吗?”宁芙怯生生问道。
“这里离上京还有几十里,你确定要走着回去?”谢长宴语气极为凉薄,理所当然地霸占他们的马车。
“可这是我们的马车......”宁芙看着他阴恻恻的眼神,渐渐没声了。
宁芙和宁鸿对视一眼,最后不得不与劫匪同乘一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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