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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戴着一副笑容面具，可是她看小蝴蝶时，眼神格外温柔。不过我们小蝴蝶可爱，谁不喜欢呢？”
小蝴蝶吸了吸鼻子，没有言语。
而屈琳琅回到家之后，想起什么，又再次折返，并且再次约了江柚宁。因为小蝴蝶的医生下班过来了，她就把孩子留给了医生照呼。
江柚宁到了约定地点看着她问，“还有什么事么？”
“江小姐，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帮我选一条礼裙。”
江柚宁带着她去了几家礼服店，结果她都不是很满意。
就连屈琳琅，都觉得自己太挑剔了，不过江柚宁很有耐心，只是带着她一遍又一遍的挑着。
到最后，也不过笑问一句：“你喜欢什么样的？”
屈琳琅便脸红了，凑在她耳边说：“你也知道，今天是宋聿，也就是小蝴蝶父亲生日。其实我想趁这一天，跟他把关系定下来。”
江柚宁笑意不变，眼神里却有些恍惚，她出神片刻，而后温和说：“确定关系的方式有很多种，但经过长时间相处确定对方人品之后，就差捅破窗户时，有一种方式，是性。”
屈琳琅很是不好意思，全身也因为她直白的话，染上了绯色，她没否认，客客气气道：“江小姐，麻烦你了。”
“可以。”江柚宁重复说，“当然可以。”
江柚宁带着她去了一家宋聿几年前，带她去过的店，店员看见她，便主动上来热心服务，说：“江小姐，你很久没来了。”
“是啊，很久没来了。”
江柚宁回她一记浅笑，而后又挑中一件礼裙递给屈琳琅，“去试试吧。”
当屈琳琅换完礼服出来时，江柚宁再次陷入恍惚。礼服很适合屈琳琅，衬得她耀眼至极。好看到，旁边的江柚宁黯然失色。
店员看着这一幕，一边惊艳，一边有几分物是人非的感慨。
江柚宁确实比不上之前了，分明两年前，她才是会让人有惊艳感的那一个。
江柚宁跟屈琳琅离开的时候，店员偷偷跟朋友的人感叹了一句：“江小姐到底是年纪大了，之前和温湉比不觉得，现在跟这次这美女站在一起，总觉得不像一个年级的人了。”
“也不是不美，就是感觉年纪上来了。”
不止江柚宁听见了，屈琳琅也听见了。她尴尬朝江柚宁看去，“江小姐，你很好看，不要把他们的话放在心上。”
江柚宁只笑了笑，“没事的。”
屈琳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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