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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穿浴袍深夜直播
“……我一个人。”
沈悦苓声音很轻，每一个字落在谢闻砚心头却好似有千斤重，心脏好似被什么狠狠揪了一下。
男人眉眼凌厉，靠在书房椅子上，修长的大长腿慵懒随意，衬衫领口的纽扣被他解开了两颗。
方才她说一个人在医院的时候，声音是他从未听到过的低落，一股莫名的闷热从心口蔓延，让他呼吸一滞，连带着周遭的气温都开始升腾。
谢闻砚憋着气问她：“为什么不告诉我？”
沈悦苓苦笑：“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没接。”
他问她：“你病了？因为什么住院？”
她停顿片刻才开口：“已经不重要了。”
男人沉默了许久。
她又挑了几件隐婚期间，他忽略自己，让她受委屈的一些事，再度加深了谢闻砚心里的沉闷。
“你看，你还是欺负了我挺多次的。”
“……抱歉。”
从谢闻砚电话里的第一声开始，沈悦苓就听出他嗓音的不对劲，他只有喝酒声音才会如此低沉。
此时又听到他的抱歉，令她更加笃定。
“所以啊，谢闻砚，我们两年前可以好聚好散，两年后为什么不能因为孩子和平相处呢。”
谢闻砚揉了揉发酸发胀的眉心。
他今天和几个年长的客户吃饭，喝了不少白茶，此刻醉意上涌，耳畔是她又轻又柔的商量，让他一时之间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谢闻砚：“孩子抚养权归我，你随时来看他们，这和抚养权归你，我去看他们，有什么区别吗？”
沈悦苓告诉自己要冷静，越吵越拿不到抚养权，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既然没区别，你为什么不同意？”
谢闻砚看着书桌上的全家福，在谈判桌上舌战群儒面不改色的他，此时嗓子却好似被东西糊住。
电话里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很轻很轻。
两个人一时无言。
突然，谢闻砚书房的门被人敲响，他拧了拧眉头，这个时间点管家佣人都不会来打扰他。
“阿砚，你在吗？”
柳西西娇滴滴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恍惚间，谢闻砚的心脏猛地咯噔了一下，骤然一紧，下意识去关注电话对面的呼吸声。
果然，沈悦苓的气息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