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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行远。
他脸上的完美面具，瞬间裂开了。
他唇角勾着的不自然笑意弧度快速凝结。
顾行远深呼一口气，硬着头皮说：“换一个。”
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许商想要一个孩子，要么给他戴绿帽子，要么两人离婚。
这两者，他哪一个都不接受！
顾行远隐忍又憋屈的表情，看在许商眼中，不禁乐了。
她放在顾行远掌心的小拇指，轻轻挠了一下，撩人于无形。
许商笑着说：“别走抒情那套了，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
顾行远的表情略显尴尬，不顾自身的面子，直白地问，
“你早就发现鸽子有问题？”
许商点头：“不错，它每天在我头上转悠，胸前还挂着东西，没问题才怪。”
她一边回答，一边把顾行远的上衣病服脱下来。
顾行远伸展双臂，配合着许商脱衣服。
布满大小伤疤的性感上身，是介于白皙与蜜色的皮肤，在灯光下被勾勒出欲与魅的迷人气息。
顾行远拿起桌上，被红色卫生纸包起来的小型相机。
他又问许商：“你认识这东西吗，对吗？”
许商视线从男人肌肉线条明显的上身移开，淡声道：“在照相馆看过跟它差不多的相机，比它要大好几倍。”
她坐在病床尾，把顾行远的裤腿挽起来。
在她开始针灸前，男人都不曾再开口。
直到针灸结束，躺在床上的顾行远，盯着许商娇媚的脸庞，问了最后一句话。
“你怎么知道信鸽，又怎么知道这东西很重要的？”
一无所知的人，第一时间不会怀疑鸽子有问题。
他们可能因为好奇心，把东西直接拆掉，又或者是随手丢掉。
鸽子肉可比黑色塑料盒，看起来更有吸引力。
许商嗤笑道：“可算是问到正点上了。”
她拉过一旁的椅子，坐在顾行远的对面，口吻随意地解释起来。
“爷爷年轻时走南闯北，见识很广，他跟我说过很多趣事，其中就包括信鸽。”
“在上世纪，信鸽搞出来不少大事件，我听爷爷讲过，那些由信鸽造成的憾事与胜利欢呼的事件。”
这是许商察觉到，顾行远对她的怀疑后，在心底打好的腹稿。
有些事，她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