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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究，姜瓷跟顾徵月坐顾家的主桌，孩子们都是由太太和佣人照顾，男人们向来坐在一旁不管，聊着他们的时事……
去年这个时候，姜家也是来顾家吃的团圆饭，顾家的规矩比其他权贵家不知道森严多少，姜瓷喜欢不起来，也不习惯，只觉得分外压抑。
从顾家出来，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其他人还在聊家常，饭是次要，主要是应酬。
姜瓷吃饱了悄悄溜出去院子透透气，她在顾家没什么存在感，不会有人管她，顾夫人也无暇顾及。
外面还算安静。
月色正浓，微风拂面，水池在光线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的，姜瓷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刚在里面喝了点果酒，又有点上头，有点微醺。
静悄悄的，突然听到身后的假山传来很微妙的动静……
那声音此起彼伏的……
姜瓷一下子就听出来那是什么动静。
她屏气凝神，深怕惊扰了假山后面的男女，拿出手机关了静音，准备离开，却听到一道男人的声音响起，“你看你这样……”
女人娇嗔，“好了，够了，出来太久会被人怀疑的。”
姜瓷原本要走，站起来时步伐一顿，那女人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他们结束了。
姜瓷没再犹豫，赶紧离开。
沿着回廊走到尽头，是一处小亭子，里面没开灯，姜瓷躲了进去，趁着光线，姜瓷看到一男一女从假山里面出来，走到亮堂一点的地方，姜瓷认出那男的是昨晚在会所撞到的人，看清楚女人的身形后，姜瓷很震惊。
……
等人走远后，姜瓷才走出来，准备回去看看结束没有，刚走到大门处，迎面碰上顾延昇，她低着头，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看到有人，下意识侧身躲开，头顶响起顾延昇的声音，“去哪里了？”
姜瓷抬起头来，对上顾延昇深沉的视线，她怔了下，说：“没、没去哪。”
顾延昇明显不信，并没有深究，问她：“吃饱了？”
姜瓷点头，嗯了声，飞快眨了眨眼，有些心虚。
“那就走了。”
姜瓷疑惑，可以走了么？
等会不是还有节目？
看见她的迟疑，顾延昇不冷不淡问：“怎么，不想走了？”
“不是，我跟我爸回去。”
“我和你爸说了，送你回去。”
姜瓷找借口，“夫人那我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