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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族的头人，底下都养着几万，甚至是十几万的兵马。
他们最开始从一个不怎么起眼的小部族开始入手，引得他们内部纷争不断。
这几年，吐蕃大军看似团结一致，实际上底下的部族们没少因为一些摩擦而开战。
今天死几十个，后天伤百八十个的等等，这种事情，已然是家常便饭。
顾清萤多聪明呀，她不可能让人可着一个部族祸祸，那样太显眼了。
所以，两个部族起争执数次，或者是各自损失几百人甚至是上千人之后，就会想办法让其握手言和。
在草原上，这也算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些摩擦。
看似损伤不大，可是十几个部族加起来，哪怕是一个部族死一百人，这就已经是上千人的伤亡了。
而吐蕃赞普因为忙着兼并小国，所以只在意自己手下的嫡系将士，至于那些偏远些的小部族，他连过问一下都觉得浪费时间。
这正好就给他们打了一个信息差。
吐蕃赞普以为自己可以轻松地在下面征集起几十万的军队，但是实际上，可能这人数上会有不小的出入。
这样隐晦的在削弱吐蕃实力的法子，显然已经让大雍意识到了既方便，又不会让己方将士有损伤，就是有点儿费钱！
因为部族冲突的武器，以及一些紧缺的粮食等等，可都是大雍的商队带过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