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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辞安对此感到难以接受。
不对、不应该，柳念冉怎么会对自己露出这样陌生的目光？
“我知道真相了，过去的一切我都知道了，我错了……”
盛辞安主动开口，从来没有服过软的人即便是道歉也语无伦次。
而柳念冉神情冷漠地打断他的话。
“所以呢？一句你错了，我被污蔑、被折磨的七年就这么一笔勾销了？”
她弯了弯唇：“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你高抬贵手。”
盛辞安一怔，心口无法自抑地泛起抽痛。
“不是的，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知道你受了天大的委屈，但是你能不能给我一个赎罪的机会？你去了哪里了，你能不能告诉我？”
“赎罪？”柳念冉好似听到什么笑话：“像你这样的人也会赎罪吗？”
她的目光是那样冰冷而充满厌恶。
“盛辞安，我恨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好似是用尽一切力量的诅咒，盛辞安猛地从梦中惊醒。
甚至这一夜都还没有过去。
是凌晨。
这时，手机忽然突兀地响了起来。
是李特助打来的。
盛辞安皱着眉滑下接听。
李特助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像在汇报工作。
“盛少，柳二小姐跳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