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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声，一点声音都没有。
只是欢愉中的痛，跟身体上的疼痛不一样。
像是在跟贺雪雅证明，她失去了什么，又像是在跟程凝凝，他这个男人到底行不行！！
直到她忍不住，高叫了一声。
孟临修绷着的那根神经彻底被打破。
刚开始，他真的只是想惩罚贺雪雅，可到了后面，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证明什么，只是一遍又一遍的向程凝凝索求，带着她柔软的声音，
程凝凝一次比一次高亢、暧昧、旖旎直到沙哑，从晚上的十一点，一直到凌晨的五点。
夜晚的星星从成群结队的趴在窗口，到后面一个个的溜掉，唯独贺雪雅从十一点听到了早上五点。
她好像渡过了五个小时的凌迟，孟临修再用刀子一片一片地往下割肉，程凝凝的每次叫声，都是对她的一次次侮辱。
明明这件事是她找的程凝凝，她只是想让程凝凝帮她生下一个孩子，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
眼泪从刚开始不停地往外流，到后面变得一滴都没有，她双手掌心都被自己抠得血肉模糊到孟临修和程凝凝停止那缠绵悱恻的纠缠。
程凝凝沙哑着嗓子：“孟先生，你能不能躲开，我想去洗澡。”
她喊了一夜，不仅嗓子哑了，身上还黏糊糊的，平时她跟孟临修做那种事，两人都是四十多分钟，或者一个小时左右。
今晚的孟临修特别卖力，像不止疲惫的骡子，一直领着她的身体，做各种奇形怪状的姿势，让她腿疼到不行。
她伸手推了推孟临修，男人没动。
她想从孟临修的身下出来，却被他压得死死的，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就微微侧了下身子。
她看向肩膀的位置，男人的脸刚好卡在她旁边，与她面对面。
可能是消耗量比较大，孟临修已经睡着了。
灰白色的天空，能清晰地看到他清透白净的脸。
程凝凝从来都没有看到过男人睡着的样子。
平日里的孟临修沉稳、内敛、矜贵、优雅，睡着的他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安静、祥和，像不知愁容的儒雅少年，少了三分冷硬，多了五分柔和。
他睫毛长而卷，浓密的像是小扇子，鼻梁高的像是平摊的高速公路，薄薄的唇，小的只有那么一丢丢。
很难想象，这么薄，这么小的唇，有那么大的爆发力，可以将她亲得毫无招架之力。
程凝凝看久了，也可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