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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一愣，接起了电话。
“喂，您好。”程晨的声音有些虚弱。
经理的语气略显严肃：“程先生，您好。我是您之前和一位女士来购物的那家奢侈品店的店长。有个女生来我们店里询问您和那位女士购物的情况，还要求看监控。我们考虑到您的隐私，一开始没有同意，但她非常坚持，后来我们还是让她看了监控，看到您刷的是银行卡。我觉得有必要通知您一声，不知道这个女生您是否认识？”
程晨的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涌起一股不安。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道：“我大概知道是谁了。麻烦你们了，以后如果还有人来询问我的情况，不要透露任何信息。”
经理应道：“好的，程先生。希望您一切顺利，早日康复。”
挂了电话，程晨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他知道，那个女生一定是妹妹程凝凝。
他没想到妹妹会如此执着地调查他的钱的来源。
他该怎么向妹妹解释呢？
说这些钱，是卖她的身体得来的？
还是继续隐藏这件事？
程晨的心理承受着巨大的不安，想了想他将电话打给贺雪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