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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他问。
云念点了点头，“好多了，今天多亏了有你在。”
傅司衍瞧着她脸色依旧苍白，不放心地说：“我再带你去检查检查。”
市中心最权威的医院里有他朋友。
他带着云念径直去了那个人的科室，让他安排抽血化验，再做个全身检查。
医生穿着白大褂，年纪看着比傅司衍能小个三四岁，一张白皙英挺的脸，看着倒不大像医生，更像是养尊处优的公子哥。
云念在科室外面等结果的时候，下意识地就把门口显示屏上的名字给记下了。
陆行止。
高山仰止，景行行止。
化验结果很快出来，陆行止扫完单子，对云念说：“体内还残留了不少麻醉类药物，倒也不碍事，回去多喝水，多排尿，很快就会没事了。”
云念点点头，向他道了谢。
临走前，陆行止单独把傅司衍叫住：“司衍哥。”
傅司衍顿住脚步，看了眼陆行止，又转头看了眼云念。
最后，他拍了拍云念的后脑勺，说：“先去外面等我。”
大概是俩人有着很大身高差的缘故，这个小小的动作，莫名让云念觉得，俩人这会儿有点像是一对……父女？？？
云念乖巧点了点头，出去了。
但是她可不会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等着。
一关上门，她就把耳朵竖在门上，努力偷听里面的讲话。
她才不在乎侵不侵犯什么隐私权，她要利用一切机会，去更多地去了解傅司衍。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老实本分的女人，通常都是吃不了这碗饭的。
诊室里，谈话声模模糊糊的，云念只能听个大概：“……来好几次了，就想要个孩子……你俩都没问题……你是不是……”
很快，谈话结束，云念听到朝门口走来的脚步声，立即回到椅子上乖巧坐好。
傅司衍打开门，云念扬起一个笑：“说完啦？”
傅司衍“嗯”了一声，表情有些淡。
出了医院后，傅司衍把云念送到家门口。
这也是他第一次来到云念居住的公寓门外。
碍于绅士风度，他并没有进去，只在门口亲眼看着云念进屋了，这才放心离开。
云念也没邀请他进来坐，因为时机不合适。
折腾了一下午，时间已经是接近傍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