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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妩这一觉一直睡到了晚上。
醒来时，已经错过了晚饭。
叶铮也没叫她。
叶妩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到了晚上9点一刻，想着顾老太太或许已经走了，便准备一个人下去找点吃的。
没想到客厅里，叶铮和顾老太太居然都在。
顾明媚身上有伤，自然是要卧床静养的，并没有陪伴在侧。
老太太坐在轮椅里，而对面的叶铮拘谨的像是个听话的学生。
果不其然，顾老太太开口道：“我退休前带过的学生如今遍布各行各业，你不提，我倒真没想起来，霍楠的确是我学生。”
叶铮恭敬道：“是，她生前就经常提到过您。”
叶妩听到这里，停住了下楼的脚步。
这个时候，她出现在这里，恐怕不太合适。
顾老太太继续说道：“她很优秀，可惜去世的早。”
叶妩靠在楼梯扶手上，所在的角度刚好下面的人看不到。
“不过话说回来，也是我没教育好自己的女儿，她年少任性，当年她的婚姻一败涂地，却也是我一手促成的，这是我的错。可她介入你和霍楠的婚姻，的确让我气愤不休，我是个大学老师，教出那么多优秀的学生，却唯独教不好自己的女儿，为此我很惭愧。”
叶铮道：“您千万别这么说，其实明媚也不是故意的，我和霍楠之间……”
余下的话，叶铮低下头去，没有再说。
叶妩眼底飘过一抹寒色，转身上了楼。
顾老太太的脸色一沉：“当然，你也有错。”
叶妩无可反驳。
“你明知道明媚对你一直有情，就应该懂得避嫌，你们都是有家庭的人，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事情，本就不可原谅，如今霍楠已死，谢扬也与明媚离了婚，兜兜转转你们俩却又回到了原地，我是打心底里不想看到你们再走到一起的。”
叶铮不说话。
顾老太太长叹一声：“不过现在我老了，我管不了她，只要你们自己问心无愧，我还能说些什么？你们……都好自为之吧。”
……
叶妩隔着窗，掀开窗帘的一角，看着叶铮亲自送顾老太太出了门。
老太太的管家推着轮椅到了车门前，和叶铮一起扶着她老人家上了车。
叶铮也十分殷勤的帮忙将轮椅折叠好，放进了车的后备箱。
顾老太太的车开出去了很远，他都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