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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问，他心里还是很有数的。
有关于顾郁北和叶妩四年前的那件事，他也听人说了。
除了感叹叶妩是个胆子大的，更让他没法理解的是顾郁北当下的这个态度。
若说两个人的关系是前任吧，可四年前发生了那么大的丑闻，按说再见面不是该拔刀相向吗？
可从两个人相处的状态上来说，一点都不像是有仇的。
可若说两个人是情侣吧？顾郁北又接下了谭阳的案子，分分钟是想断叶妩的退路。
所以，这俩人之间到底什么情况，他一时间也还有些没捋清楚。
不过，小心应对着也就是了。
顾郁北被医生叫去了办公室，交代叶妩的病情和住院期间需要注意的事项。
王总也准备要走了，于是返回病房和叶妩道别。
叶妩坐在病床上，身后靠着靠枕，还在低头用手机看打官司的资料细节，看见王总回来，她才放下手机。
王总来到病床前，对她说道：“既然医生让你休息，你就好好休息，别总念着工作了。”
“嗯，我知道。”
王总劝叶妩休息后，又回过头朝门口方向看了看，见顾郁北没有回来，这才对叶妩又说道：“趁着顾郁北不在，你也跟我说句实话，你们俩现在到底是什么关系？我怎么越看越懵呢？”
叶妩一下子被问住了。
她和顾郁北的关系……
她该怎么对王总说？
王总似乎也看出了她的为难来，继续说道：“行吧，说到底这也是你的私事，你自己处理好就行了，我只是担心你手里的这个官司，如果顾郁北真接受了谭阳的委托，你赢不了，我劝你要不还是放弃吧，免得浪费功夫。当然如果你们俩的关系……还不错的话，你能否劝劝他放放水……”
关系不错？她和顾郁北吗？
叶妩说出来恐怕得让王总失望。
叶妩见王总如此语重心长，也说道：“王总，这件事我心里是有数的，我和顾郁北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好到我说什么，他就能去做什么的地步，至于这个案子，我既然接了就不会轻易放弃的，不管对方的律师是谁，我都会努力去做我该做的。”
王总叹了口气：“那行，你自己做到心中有数就好，那你好好休息，律所里还有不少的事等着我回去处理，有什么事就打电话给我吧。”
“嗯。”
叶妩目送王总转身。
门口处，王总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