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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指尖都苍白起来的手，紧紧咬住了嘴唇，片刻后，她扭头看向寒月。
对方却也在看她，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无声的达成了共识。
寒月继续去喂顾清姿粥，百兰则悄悄往外走，眼看着就要到门口，顾清姿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站住。”
百兰一顿，心虚的不敢抬头：“奴婢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去做些点心来……”
顾清姿轻轻叹了口气，睁眼看过来，眼底充斥着被病痛折磨后的疲惫：“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与他关系本就不睦……别去讨人嫌了，只会让我更难做。”
百兰一噎，蓦的回想起她在府里受到的苛待，难过的红了眼眶：“王爷怎么这样……”
顾清姿扯了扯嘴角：“没事的，下去吧。”
百兰垂头丧气的走了。
顾清姿推开了寒月递过来的勺子：“不吃了……昨天辛苦你了，回去歇着吧。”
寒月摇摇头：“昨天那两个不速之客还没有头绪，您一个人恐怕不太安全。”
顾清姿抬手摸了下脖子，不知道是不是她糊涂了，总觉得谢砚好像摸过这里……
应该错觉吧，她和谢砚之间的过节，怎么都不至于要出人命的地步。
她摇摇头：“他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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