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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尤其是谢砚说出那种容易让人误会他在关心自己的话的时候。
明明就是对她毫无感情，甚至还……何必又摆出这幅样子来？
她有些烦躁：“生意萧条，骗人看病而已，这种手段你也信？”
谢砚还没来得及再开口，那大夫已经一声怒斥：“你说什么？！我骗人？小老儿行医四十年，从未多收一文钱，从未医错一个人，你竟说我骗人？！”
他越说越气，拎着药箱就走：“既然你不信，老朽也不强求，反正遭罪的也不是我……年纪轻轻，心思竟如此不干净……以后病症发作了不要去我家医馆，我看不了你！”
话音落下他拎着药箱就走，谢砚追了两步，有些无奈又有些气恼：“你是故意把人气走的。”
顾清姿并不反驳，只抬手揉了揉额角：“是又怎么样？我看不看大夫关你什么事，操的哪门子心？”
谢砚被刺的脸色铁青，半晌才道：“我只是不喜欢冤枉人。”
“哪里冤枉了？”顾清姿冷笑了一声，“不是说了吗，就是骗你的，你是听不懂还是聋了？”
谢砚忍无可忍：“骗我？行，就当你是骗我的，那你告诉我，你来肃州不是为了求医还能是为了什么？”
顾清姿微微一顿，这才恍然：“原来是为了这个……怪不得，我就说你怎么会闲着来管我的事……”
谢砚一僵，脸色肉眼可见的阴沉了下去。
顾清姿却看都没看，她起身推开了窗，被秋日寒凉的风吹得微微一颤，却奇怪的并不觉得冷。
她抬手抠了抠窗棱，声音里带着点无奈：“我来肃州是为了寻人……”
谢砚骤然抬头，果然是寻人吗？
他语气不自觉有了波澜：“什么人？”
顾清姿回头瞥他一眼，眼底带了几分似笑非笑，却不等谢砚看清楚她就又转过了头，然后那点用以遮掩的嘲讽迅速褪去，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晦涩和失望。
明明是真的不想把你牵扯进来的，为什么非要问……罢了，再骗你一次吧。
她更紧地抠住了窗棱：“你知道我在查苏家的案子，苏二告诉我，有个人很清楚当初苏家发生了什么，所以我来寻他。”
谢砚一怔，她来寻的是苏家的人？不是朝廷？
那是不是说，这辈子她可能并没有动过谋害北境的心思？
不不不，她也有可能在说谎。
可他还是不自觉激动起来：“他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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