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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养女人正常，就怕是养了不该养的。
到了地方，姜瓷下车，顾延昇拿上买的水果给她带回去吃，放冰箱里也是坏，他这几天都不回来。
不知道下次见面又得过多久。
姜瓷问他：“你下次有空是什么时候？”
“这几天都有事，暂时还不知道，等我电话？”
“好。”姜瓷明白也理解，完全尊重，“那你开车小心点，注意安全。”
“好。”
姜瓷提着东西下了车，顾延昇一直目送她进了楼道，并不着急离开，而是抽了根烟，收到姜瓷发来“到了”的微信才驱车离开。
路上给方维打电话，方维调侃他：“终于有空了？姜瓷怎么样？没被吓坏吧？”
姜瓷很坚强，胆子也大，除了受到点伤，其他一切都好。
顾延昇说：“没事，还算可以。”
“遭罪喽，无妄之灾，这也说明陈湛把你身边人都摸透了，你得当心点，他肯定知道你明显冲他来的，他干脆先下手为强？”
昨晚方维带姜瓷走后，陈湛就坦白了，直接告诉他：“你要是不放过我，我也不会放过你，谁在明谁在暗，你清楚。”
如果陈湛悔改，顾延昇是不会盯着他不放，偏偏是他不知悔改，明显是玩老套路东山再起，只是比以前还要谨慎，做事小心绝对。
顾延昇手里是有线索的，没有实质性证据，陈湛太谨慎了，昨晚找姜瓷，就是个警告。
陈湛不会就这样算了。
昨晚顾延昇联系了陈湛的人，把陈湛还了回去，陈湛那种情况没什么危险，没危险也遭罪了，能消停上一段时间。
……
姜瓷回到程安宁家里便接到顾徵月的电话，顾徵月是来劝她回家住的，她脱掉鞋子，换上家居鞋，和顾徵月说：“我有地方住。”
“你住在哪里？”
“朋友家里。”
“姜瓷，你爸那天就是心情不好，说话冲了一点，你别放心上，都是一家人，哪里有隔夜仇的。”
顾徵月好说歹说，姜瓷没有松口，说最近忙，没时间搬回去，科室人手不够，请不了假。
顾徵月以为她还在生气，没再劝了。
……
第二天姜瓷上班，手缠着纱布，不是那么方便，不过还能做事。
姜瓷的事都传开了，大家对她的态度都微妙起来，科室那几个比较有威望资历会看人下菜碟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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