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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无声。
半晌。
“不想耽搁先生和红颜知己聊天。”故意似的，‘红颜知己’四字说出来的时候，姜苒刻意加重音量。
那位不是他女朋友，姜苒懂。
可什么关系，她不懂。
祁靖西心思何其敏锐：“这就生气了？”
姜苒依旧平静，不闹也不质问：“我不会生气，要是生气扭头就走了，留这里做什么。”
祁靖西将她指尖的烟抽走，使坏地塞她嘴里：“怎还学抽烟，嗯？”
咬着烟，姜苒极力笑得真：“好奇呗，朝先生借个火行么。”
祁靖西是挺坏的，坏到没边，打量她，审视她，玩味地从西裤兜里带出打火机，真给她点了。
第一口雾太浓，火辣地呛感，使得她憋泪咳两声，立马取下。
这样红着眼尾，眸底星水盈盈透亮，像极哭过，委屈过。
祁靖西难得大发慈悲，上半身俯下，手拍她的背让她咳轻松点：“都哄你了，不生气行不行。”
该如何安慰自己，眼前这位权贵贵公子，这位不爱她的浪人，是曾经只要她一开口求事，他便会答应、便会顺着她去帮忙，是夜里会抱她入眠，是夜里会听她絮絮叨叨不嫌吵的情感烂人，到头来不也是图色么。
姜苒没心没肺笑着：“先生不要这么想我，你不是知道我靠近你是有利可图吗，这点事值得我生气而失去自己得到的利益吗，我们什么关系，床友都不算，都没睡过，你是我的谁，我是你的谁，有什么好生气。”
“不过，先生的眼光蛮顶级，那么漂亮的姑娘都舍得让人家落泪，都舍得薄情相待，这让我没底气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