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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衣服。
等站到祁赦面前时，身上已经不剩什么了。
祁赦抬起手，勾了勾她内裤的边沿：“我喜欢懂事的人。”
沈悦主动脱下最后的衣物爬上床，跨坐在祁赦腰间。
祁赦摸着她纤细紧致的腰：“自己动？”
沈悦咬住唇，两手小心扶着床头的栏杆，一边调整姿势。
她动作生涩，又极力压着声音，并没有让祁赦很舒服。
但是看着她满脸哀莫大于心死却又不得不使尽浑身解数地取悦他，让祁赦有种精神上的满足。
他对她而言，是特殊的。
这样的认知让祁赦更为兴致勃勃。
等从床上下来时，沈悦感觉自己得做了八千个深蹲。
祁赦餍足地指了指地上的三个套子：“要装起来送给林妍妍吗？”
沈悦闭了闭眼，从床上下来，腿软地趴在地铺上：“少爷，您该睡了。”
...
翌日一早，沈悦拖着快断了似的腰起床。
默不作声地吃了个鸡蛋就出门上课去了。
到学校的时候，她脑子还有点发蒙。
刚走到校门，突然被人拽住胳膊拉走。
“谁？”
“你老子！”
沈阔山把沈悦拉到一旁树丛后，随手把人往地上一甩，夺过她的包：“钱，给我钱！”
沈悦嘶嘶吸了口气，手肘、膝盖都被磕破了，血噌一下就流出来。
她愤恨地看向沈阔山：“你疯了！这是学校！”
“妈的，要不是你跟那个贱人在祁家不出来，我用得着跑到这里！钱呢？我要钱！”
沈阔山比上次看上去更加狼狈，满身的酸臭说明他不知流浪了多久。
沈悦躲了躲：“我是一个学生，哪里来的钱。你不要忘了，前些天你刚把我的存款抢走了！”
沈阔山整个人就像一件大垃圾。
头发不知多久没洗，一缕一缕地耷拉着。身上的衣服满是油污尘土，隔着两米她都能闻到一股臭味。
乌黑的指甲、被眼屎糊住的眼角。
沈阔山没翻到钱，将书包扔到地上，上前薅住沈悦的头发，面目狰狞：“钱，我要钱，在哪儿！”
“别逼我报警！”沈悦发着抖，仰头瞪他，“沈阔山，别以为我——”
“啪！”
沈阔山直接甩了沈悦一巴掌：“怎么，还敢威胁你老子？
